幾位老者中,有位姓秦的一直未說話,這時候出來做和事佬道:“大家稍安勿躁。還是要記得今日會議的議題,是關於k市近日喪屍事件的彙報。”

這件事不僅是換了一個市長那麼簡單,這代表守舊派的勢力被大大削弱。若是他們在鄒放這次的行動中找不出毛病,就意味著李市長複職無望。

他們沒有想到,一直中立的鄒家,也開始站隊了。

另外幾位老者被他的話壓下了火氣,黃副軍長和那位趙秘書長也不再說話。

鄒放又接著說:“我鄒放說話有點直,從來對事不對人,如果有得罪之處還請幾位領導見諒。目前,關於此事我已經彙報完了,是否可以等待下一步的結果了?”

話到這裡,鄒放又道:“幾位都是我的長輩,有的也和家父相識,我便尊稱一聲叔叔,恐怕各位還沒有收到訊息,我父親升任軍區司令員的調函已經下來了,等正式任命下來,到時候再請幾位叔叔喝喜酒。”

這件事他故意壓到最後才告訴那幾人,滿意地欣賞者那幾位老人的臉色由白轉紅再到黑。

這些人還沒有看清末世的形式,鄒放並不在意什麼守舊革新,鄒家也並不是一碗水端平的中立,他們只是希望能夠把喪屍逐出領土,永絕後患,在災難面前,還不團結一致,誰做了絆腳石,無論是保守派還是革新派,都會成為是被人民與權利摒棄的棋子,將會從高位上墜落,一文不值。

懟了那些守舊派一場的鄒放心情大好,他看了看李進發過來的彙報資訊,三連人馬已經到了約定地點。所有的任務也在分派之中。

營救正在井井有條進行之中。

鄒放按了個按鍵,問門口的親兵道:“方博士還在那邊嗎?讓他進來。”

鄒浪醒來的時候,覺得自己的身體搖搖晃晃的,他坐在一輛敞篷軍車內,抬起頭揉了揉眼睛,然後就看到坐在他對面的禦井堂看向他的目光滿是同情。

鄒浪再放眼望去,他們現在是在一輛進山的車上,除了他衣衫不整,其他的人都是一副全副武裝。

看他醒了,禦井堂把他的裝備遞過去。

鄒浪看了看旁邊的何也,氣不打一處來,揉了揉後頸道:“操,你他媽不能下手輕點。”

何也笑著拍拍安撫她道:“好好,下次我一定輕點。”

鄒浪一挑眉,“你還真想有下次?!”

衛霖在一旁拉了何也,輕笑幾聲。

鄒浪顧不上管他們,穿戴好裝備,湊到禦井堂的身邊,小聲問他:“教官,你說……我哥他會看郵件嗎?”

第一次被拒之後,他和禦井堂商量了一下,禦井堂那時候建議他聯系下鄒睿,鄒浪對此萬分躊躇,依鄒睿的暴脾氣外加耿直不阿的性格,估計會六親不認給他推出去斃了,再把禦井堂按照包庇罪處置了。

他還是想走鄒放那一條路,死馬當活馬醫地給師長信箱發了一封郵件,但是他也拿不準鄒放會不會看,又是什麼時候看。

“會看吧。”禦井堂嘴上說著,心裡也完全沒譜。

正說著話,車忽然停了下來,眾人下車,又爬了幾分鐘的山路。

鄒放和禦井堂放眼望去,他們現在已經在山頂的一片空地上,只能看到山林間的植被鬱郁蔥蔥,並沒有看到什麼所謂的二研院。

隨後李進停下了腳步,他們已經來到了既定地點。他指了指腳下開口道:“第二研究院此時就在你們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