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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不一樣了。
可惜劉備耗盡心機,左右權衡再三,然而還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把戲志才給他挖的坑全都踩了一遍,摔的不輕。
“玄德啊,”曹操十分入戲,他裝模作樣的擦了擦眼淚,說道,“君竟然會這麼說,真令我意外。”
“孟德說笑了。”劉備幹巴巴地說道。
“不不,你知道為什麼我會覺得意外嗎?”曹操說道。
“……為何?”劉備心中陡然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呂布看上去完全不知道結盟一事,然而他的信又一直有人回複,這麼說……
他渾身一震,不可置信的看向曹操。
不可能!怎麼可能……?!劉備實在不敢相信,他一開始只以為自己被坑的走錯了地方,然而眼下看來……
他表面上聯合曹操,背地裡結盟呂布一事,前前後後所有的把柄,都在曹操手裡。
排除了其他所有的不可能,剩下的這個是唯一的真相,劉備大駭,想到那幾封信被曹操公佈出來的結果,幾欲暈死。
“我想玄德應該比我更加清楚吧,”曹操語重心長的說道,他裝作不在意的揚了揚手裡的一個布包,裡面鼓鼓囊囊的,似乎裝的什麼東西……
難道便是自己寫的那幾封信嗎?!他是想就在這裡揭穿自己?
“我……”劉備穩定心神,說道。
“哈哈,”曹操憋著口氣很久了,而今總算能回敬過去,非常賣力的投入演出,故作驚訝地說道,“玄德的臉色不太好啊,難道是生病了嗎?可是我看玄德並無其他症狀,難道是得了心病?哎,我知道你因為來幫助我的緣故一直覺得愧對屬下,得了心病也是你太善良,既如此,某知道心病還需心藥醫,因此特地給你帶了……誒誒?玄德,你怎麼渾身在抖啊?”
一旁的屬下無語的看著表情豐富,肢體語言誇張,恨不得把幸災樂禍寫在臉上的主公,不禁扼腕嘆息。
真是個逗比。戲志才頭一回覺得從燕昭那邊聽到的奇奇怪怪的詞是如此的形象生動。他咳了咳,說道,“主公想必還有其他事要對代徐州牧說。”
哦對。曹操咳了幾聲,說道,“玄德啊,你是要我現在在這裡給你治呢,還是換個時間慢慢治?”
“大人事忙,不敢勞煩大人。”劉備終於找到了臺階下,連忙說道。
“那你應該知道怎麼做。”曹操晃了晃手裡的布包,意味深長地說道。
劉備自然知道怎麼做,他別無選擇。
“喂,那邊的,”呂布早已等的不耐煩了,“廢話了這麼多,像個婦人似的,能打了嗎?”
“我知道你們對為兄所作所為有很多疑惑,”劉備深吸了一口氣,對張飛和關羽說道,“然而為兄現在無法跟你們解釋,如果你們還認我是大哥,過了今天這個陣仗,接下來怎麼都行。”
張飛關羽對視一眼,只得點了點頭,走出陣外。
呂布早已等的不耐煩,見他們二人出陣,立刻策馬沖了過來。
俗話說得好,‘人中呂布,馬中赤兔。’呂布果然名不虛傳,上來就一振長木倉,要不是關羽躲的及時,只怕會立刻被他掃落馬下。
關羽心裡一驚,他自跟著劉備以來,從未遇見過如此強勁的對手。不禁心下一凜,跟張飛對視了一眼,兩人俱提起十二萬分的精神,再度迎上呂布。
“來得好!”呂布哈哈一笑,又一木倉掃蕩過去,他馬上功夫非常了得,而關羽和張飛便稍遜一籌,兩人在馬背上左支右絀,最後張飛發了狠,一雙板斧往呂布那邊一丟,趁他躲避之際,關羽將其掃落下馬。
總算扳回一城。兩人心裡鬆了口氣,然而他們還是太小看呂布了。
呂布反應極快,在從馬上落下時,便又抓了一杆木倉在手裡,趁關羽稍稍鬆懈之際,如遊龍般刺將過去。
關羽躲閃不及,在張飛的提醒下險險擦過胸口,只傷到了一臂。隨即青龍偃月刀揮出,也在呂布身上留下一道傷痕。
兩人傷勢交換之下,越戰越勇。然而呂布天生神力,作戰經驗老到,關羽在他手下逐漸落於下風,張飛見勢不好,撿起板斧大吼一聲加入戰局。
“哼,來吧來吧,兩個人一起也行。”呂布輕蔑的說道,手中槍已折斷,他順手又抄了把長戟,“你是關雲長?”他對關羽說道。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就是我。”關羽說道。
“好,今天灑家就要看看,你到底能奈我何!”呂布想到這幾日的童謠,心中戾氣突發,長嘯一聲,朝關羽攻去。
等到關公張飛戰呂布並且還兩敗俱傷的訊息傳到東阿時,燕昭已經跟著棗祗種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地了。
“為什麼劉玄德跑到兗州去了,還跟呂布打起來了?”燕昭聽得一臉茫然,“為什麼他們會打起來?”
“因為蠢。”郭嘉看著手裡的書,氣定神閑地說道。
“腦子沒戲公好使。”棗祗研究著手上的工具漫不經心地說道。
“你倆怎麼這麼淡定?”燕昭抱著雙臂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