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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發生了什麼,如果她處於那種狀態的話,這世上除了我之外能夠阻止她的人就只有他了……咳咳!”
將信寫完之後,郭嘉便再度力竭,睡了過去。
“他是誰?”趙雲問道。
“是……”荀彧想了想,說道,“我們的一個同鄉。”
“噢。”趙雲點了點頭,“他有辦法把昭妹喚回來麼?”
“誰知道呢……”荀彧嘆了口氣。
不同於在燕昭黑化前便昏死過去的郭嘉,他們親眼見證了黑化的燕昭所作所為,並且……由衷的感到畏懼。
戰場向來是充斥著火與硝煙的地方。然而即使如此,從某個方向傳出的味道也著實太過濃烈,引人注目了。
那便是燕昭所在的方向。
目之所及,是一片紅色。
分山勁中的傷害招式有很多種,大多以剛勁為主,故而多為直接傷害,眩暈,推遠等效果,然而除此之外,還有一種招式可以給敵人掛上不斷掉血的debuff,便是血刀。
黑化後的燕昭使用的便是這樣的招式,顧名思義,名為血刀,便是令敵人大幅且持續掉血的一種招式,名字便已經如此直白,現實中用起來更是——
血流成河。
黃巾與黑山的聯軍少說也有幾萬精兵,荀彧的住處正好在中間,也就是說,半個東郡都充斥著敵軍,少說也有千八百人,在燕昭走出荀宅的路上不斷有敵軍朝她撲來,然而均被她以血刀擊斃,久而久之,這些人的血便彙整合了血泊,順著地形跟著燕昭一起緩緩向外流淌。
燕昭戴上了很有蒼雲特色的隻眼面具,紅眸黑甲,腳踏血河,從荀宅的大門口中緩步而出。那模樣彷彿真是從黃泉爬出來複仇的惡鬼般可怖,僅僅只是一個亮相,守在荀宅門口準備沖進去的黃巾軍便嚇破了膽,紛紛逃竄。
“鬼啊——”他們一邊大叫著一邊向外跑去,結果卻沒人跑過燕昭的血刀,紛紛成為了她腳下血河中的一部分。
可怕,實在是太可怕了。
俗話說得好,穿鞋的怕光腳的,光腳的怕不要命的,黑化的燕昭搞了這麼一出,直接震懾了敵友雙方,即使燕昭沒殺一個友軍,就算是荀彧和趙雲也被她嚇得不輕,燕昭走到哪殺到哪,那血河便也跟著她流到哪,兩邊的屍首堆成了山,剩下的聯軍遠遠看見了,就丟盔棄甲的往城外跑,絲毫不敢慢,跑的慢的都為血河做貢獻去了。
燕昭本身便因為系統因為裝備要比常人強上幾倍,現在又有怨氣加成,功力更加遠勝從前,她從城中走到城外,血河便跟著她流了半個城。
不是屠城,卻比屠城更加震懾人心。
沒有被殃及到的友軍也跟著一起嚇破了膽,荀彧和趙雲最快回過神來,組織剩下的人手,清理燕昭沒有顧及到的地方。
僅僅兩個時辰,之前氣焰囂張的聯軍便像來時一般匆匆的退去了。清理完畢之後,荀彧放下城門,清點損失,清理街道,血漫東郡的景象實在太過悚然,然而又不能放任不管,否則疫病滋生,到時不用聯軍,東郡便自己滅了。
郭嘉醒來的時候剛好是血河被收拾的差不多的時候,只有親身經歷的人才知道這三天他們經歷的是一個怎樣的地獄。
“直到現在,我才終於明白了戲公的顧忌啊。”荀彧對趙雲感嘆道。“我和奉孝雖然知道此女不同尋常,然而,卻根本沒意識到她還有這樣的一面……”
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即使用這句話形容燕昭也毫不為過,凡是人都會崇拜力量,女人會,男人尤甚,他和郭嘉都被燕昭身上的力量迷了眼,然而他和郭嘉根本沒有想過,如此驍勇善戰的一個人如果失控了會是什麼樣的後果。只有戲志才想到了失控的可能性,並早早提醒他們不可隨意讓燕昭上戰場,如今親眼見到失控的後果,卻只能感嘆戲志才的深謀遠慮。
如今郭嘉重傷,荀彧和趙雲要守東郡,能喚回燕昭的,有且只有他一人了。
所以也就有了之前戲志才收到信,請回東郡的那一幕。
除了之前逃竄到東郡的那一股黃巾之外,從東平到東郡的黃巾已經被掃除幹淨,從裡到外都是曹操的地盤,戲志才又是曹操最信賴的謀士,因此曹操專門派了一小隊人護送他返回東郡。
從東平返回東郡,走水路最快,然而戲志才在走了一段水路之後,偏偏要上岸而行,沿著山路朝東郡走去。
“大人……”隨行計程車兵有些猶豫,說道,“此地多有黑山賊出沒,若是不走水路,容易遇上……”
“是麼?”戲志才老神在在地說道,“沒事,我相信吉人自有天相,我們不會有事的。”
……這也太可疑了!士兵想道,然而他們對上戲志才又是從屬關系,只得老實聽命,帶著戲志才走上了通往東郡的山路。
山路顛簸,旅途疲憊,然而戲志才卻無暇去想這些。
燕昭必是投敵了。
燕昭以腐木比作黑山,自己便是啃噬木頭的白蟻,這麼一想,那塊腐木的意思不能更清晰,燕昭一開始便是奔著敵營去的,她不僅要透過血河立威,而且還要藉此混入黑山軍,甚至……統禦它。
平常時的燕昭是斷斷做不出這種事,她的演技實在太爛,簡直逢演戲必露餡,然而現在她性情大變,就算是戲志才都沒有完全掌控她的把握。
既然沒有把握,那麼便只能一賭了。
戲志才在馬車裡想著對策,就在出神之際,忽然馬車重重一震,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