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麼?”

“我不太放心南城當中的事,本來想全權交給沈箐初來辦的,但是現在看來......我有點擔心她。”

寒衣沒有因為祭北雁關心沈箐初而產生嫉妒,反而也跟著擔心起沈箐初的安危。“南城現在的情況很複雜麼?”

祭北雁不想讓寒衣跟著擔心,沒有繼續說下去。“你就不要擔心南城裡面的事情了,你可以先看看那大箱子裡面的書,都是關於甕族人的。”

見祭北雁不願意多說,寒衣也就沒問,不顧形象的席地而坐,翻開那箱子裡面的書,有些甚至是寒衣看不懂的古文,平時寒衣看書就很困難,那些書上面的字是一點都看不明白。

挑了一本來看,上面寫的都是甕族人的傳說,這個看看也好。

祭北雁看寒衣確實沒有再繼續問下去的打算,祭北雁想好的那些拒絕的措辭也沒有用上。

仔細想想也是,寒衣的性格本來就是這樣子,從不冒失,也不給人添麻煩,這樣想來,還不如讓寒衣多問問。

祭北雁有些惦記著什麼時候能看見寒衣任性的模樣。

祭北雁繼續忙著手中的事情,寒衣也一心的看著關於甕族人的傳說,大同小異,不同的書籍當中描寫都不太一樣,但是隻有一點,說的都是一樣的內容。

那就是天地之間第一個魔就是在甕族誕生的,而甕族也是信奉著魔神的族群。

想著寒衣認識的那些甕族人,都是心地善良的人,就算是那些死去的魔化之人,在最後離開的時候也沒有傳說當中的凶神惡煞。

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讓甕族人背上了這千古的罵名。

寒衣認真的看了起來,她也希望能在這裡面尋找到什麼線索,能發現真相。

而在寒衣的腦海當中,有一個想法總是時不時的出現。“祭北雁,你說,現在那些存在的年歲久的魔會不會知道真相。”

“寒衣。”祭北雁抬起頭來,他的表情極其嚴峻,看著寒衣的眼神也很認真。“你要記住,不能因為想知道真相和魔做任何交易。”

寒衣被祭北雁這股子的認真嚇到了,低著頭像是犯了什麼錯誤一般,擁有百里襲印記的寒衣心裡卻是沒有對魔的危機感,所以時不時的就會想到這樣的辦法。

可按照正常人來說,但凡是遇到了魔,都是九死一生。

瞧寒衣那模樣,祭北雁也不忍心,緩和了些語氣,囑咐到。“魔物一貫狡猾,交易什麼的從不作數,更何況他們危險的很,絕對不要和他們打交道。”

寒衣連連點頭,可心裡卻還是想要試試看,畢竟在霧山當中都見過了殷淼,看著確實有點喪心病狂,但是最終還是沒有對自己動手。

也不知道能不能問問他。

寒衣抬起眼看著重新回答工作當中的祭北雁,心裡惦記著,如果要找殷淼的話,怎麼也得離開祭北雁的身邊。

顯然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難不成真的要離開麼?看著祭北雁,想起他說的話,還有沈箐初說過的話,寒衣不想傷害這兩個人,更不想給他們惹麻煩。

寒衣剛拿起書來,書房又來了人,匆匆忙忙的,不像是莊子裡的人,帶頭的是管家,他攔住了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