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語的表情落在闕埠的眼裡,但是在平靜的眸子中掀起了一道波瀾。

呵……有趣的純種……

闕埠繞過白語,將嘴裡的血劑一口悶下:“不想喝血?有辦法的。”

白語的眼睛亮了亮,“快說,是什麼?”

闕埠嘴角勾著玩味的笑容,“知道人類是如何借毒癮的嗎?”

毒癮?

“一個字忍!”闕埠笑了笑,“不過你這麼多年不可能一次也沒有喝過吧,如果想借掉這個過程是漫長的。”

白語猶豫:“……需要多久?”

“幾年?一個月?也許是一輩子也說不準呢。”

白語的面容冷了下來:“你騙我?”

“沒有,我說的是事實,不過我勸你還是喝血劑吧,你可能還沒有借掉就被餓死了,要知道血族餓肚子可是很痛苦的呢。”

闕埠的眸子閃爍著笑意,“告訴你一個內部訊息,想要借掉血的血族都被餓死了,不止這樣他們還要受到沒有血力的壓制。”

白語看著他,這不等於沒說嗎。

還是得喝血。

白語盯著闕埠手中的血劑……

一秒……兩秒……三秒……

還是下不去手……

白語有一些氣餒,她大概要被餓死了。

“你怎麼受的傷?”白語無聊的趴在沙發上,看著一旁完全沒有身處別人家不自在的闕埠。

他倒是適應得快。

闕埠抬頭,眉眼間似乎都帶著笑意,“你想幫我報仇嗎?”

“如果你樂意說出來,說不一定我就去給你報仇了呢。”白語淡定的回他。

闕埠收斂了笑意:“不用了,我自己的事,自己解決。”

白語盯著他:“你要在這裡帶多久?”

闕埠挑眉:“你要趕我走嗎?”

“你可以這麼理解。”

闕埠笑意不減:“昨天是誰說我吸引了她的注意了?”

白語有氣無力的說道:“這是兩碼事,這不一定代表我就要收留你。”

“等我傷好了來。”

白語挑眉,傷好了來?

他當她這裡是旅館啊。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呵,現在不走,到時候想走就沒有這麼容易了。

闕埠靠著沙發,看著白語,“既然你對我有興趣,你是不是該做一點什麼吸引我的事。”

“誰對你有興趣了?”

闕埠:“……”呵,女人真是善變的生物。

中午一到,白語的肚子的生物鐘非常準時的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