闕埠沉默了一會:“謝謝!”

白語掏了掏耳朵:“你說什麼?”

闕埠:“……謝謝!”

白語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沒什麼,是你自己送上門的,我只是順手養起來了而已。”

養起來?

養他?

呵,真是有趣。

“你知道我是誰嗎?”闕埠靜靜地看著她。

“不知道啊,我為什麼要知道。”白語眨了眨眼睛,“我把你看光了,總不能不負責吧?”

“你可以不用負責。”

“放心,我不是流氓,不是提著褲子就跑的那種人。”

闕埠:“……”這到底是哪跟哪啊。

“闕埠!”

白語挑眉,“什麼?”

闕埠又重複了一遍,“闕埠,我的名字。”

“哦,莫萘我的名字要記住了。”

闕埠如引光輝的眸子中閃過一絲笑意。

呵,莫萘……有趣。

闕埠鬆開自己隨便綁在腰間的浴巾,沒有避諱的自己換衣服。

白語自動的當做沒有看見的轉過頭。

這個人,還真是……

衣服的大小很合身。

果然,長得帥的人穿什麼衣服都好看。

就算是乞丐服,也會得到昇華。

闕埠換好衣服,看著白語正在對著冰箱發神。

闕埠走進能聞到從冰箱裡傳出血劑的味道。

他開啟冰箱門,裡面擺放著幾包零零散散的血劑。

白語嚥了一口口水,強迫自己將視線移開,“闕埠你知道血族除了血還能吃什麼嗎?”

闕埠將血劑拿出來,放在手上:“不知道。”

闕埠將一支血劑叼在嘴裡,咬破。

血腥味在空氣中瀰漫開來。

白語皺了皺眉頭。

“咕嚕……”聲音不恰當的傳出來。

闕埠如垠光輝的眸子中充滿了笑意,他遞了一條血劑過去,“餓了?喝吧!”

白語退後了幾步:“我不喜歡喝這個東西。”

“不喜歡?”闕埠勾著嘴角,叼著嘴裡的血劑逼近白語,“怎麼會不喜歡呢,你長這麼大就沒有喝過這麼東西?”

白語厭惡的皺了皺眉頭,喝過?

她還真沒有喝過,以前喝的人都是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