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過帳後,他們一起出來繼續上路,林一孔指著鳳芯肩上的包裹問鳳芯:“你帶那麼多錢做什麼?又是黃金又是白銀,把帳房酒保的眼珠子都差點看出來。”

鳳芯聳聳肩:“是戚周硬要給我的,我怕不收他會不高興,看都沒看就收下了,誰知道他會給我那麼多。”前面都是鳳芯付帳,她早就已經對那些錢財驚訝過了。

“鳳芯啊,戚周想用金錢收買你,你千萬別上當啊,反正我不贊成你嫁戚周,還是竹笛公子好些。”他點評著。

“竹笛公子?”她白他一眼,“你希望我做大老婆還是小老婆?”

“當然是大老婆啦。”林一孔沒心沒肺地說,一點沒聽出鳳芯在揶揄。

鳳芯狠狠推他一把:“去你的吧,我才不要跟別的女人共享一個男人。作為夫君,還是戚周最好。”

林一孔驚恐地說:“你真要嫁戚周?那我這跟班就慘了,他隨時可能殺了我!”

鳳芯往前跑了幾步,突然蹦起來摘下一把桃花,她回過頭來調皮地笑道:“也許會嫁張嘉利也說不定。”張嘉利的事鳳芯也跟林一孔講過。

林一孔追了上去:“鳳恩人,你到是有沒有一個準頭啊?不過嫁誰都比嫁戚周強。”

他們一路說說笑笑,不知不覺走在了一處人煙稀少的山徑上。兩側林木茂盛,鳥兒啼鳴。

正走間,突然兩側林木中衝出五六個蒙面人,手持長劍攔在兩人前後。

林一孔擋在鳳芯面前喝問:“你們是幹什麼的?”

領頭的蒙面人喝道:“劫道的,把金銀財寶交出來!”

鳳芯梳著元寶髻,著青碧纈,平頭小花履,一副民間女子的打扮,林一孔也一副窮困潦倒的樣,好像害病的蒙面模樣,怎麼看都不像有錢人。

林一孔嘿嘿一笑:“我們兩個走道的哪來什麼金銀財寶?”

另一劫匪眼一瞪,指著鳳芯肩上的包袱道:“少廢話,把那個包裹交給我們,否則要你們人頭落地!”

鳳芯冷冷看著他,用清脆悅耳的聲音反問:“你怎麼知道我這包裹裡有金銀?”

“在客棧裡我們都看到了,要錢還是要命吧?”領頭的人不耐煩了。

“你們來取吧。”林一孔道。

領頭的帶著兩個人當真走了過來,剛到林一孔面前,他刷地取下面罩,皮包骨頭的慘白麵孔極似骷髏,那三人乍見之下,渾身一抖,嚇得往後就退:“媽呀鬼呀!”

後邊的人嚷嚷了:“才下午,太陽老高的,那兒來的鬼?”他們蜂擁上來,挺劍刺向兩人的後背。

林一孔轉過身來,當場嚇癱了兩人:“媽呀真的大白天見鬼了!”另兩人刺到跟前的劍也被他抬腳踢飛。鳳芯身軀靈活地一轉,身前身後的劍都被她用腰間佩帶卷飛,人也被踢倒在地。

那群人當場傻眼了,再也不敢有人上前。鳳芯走到領頭的黑衣人面前,下頜指了他一下,問道:“你們是哪裡來的劫匪?”

林一孔也跟了上來,一雙空洞的深陷在眼眶中的圓眼睛瞪視著他,那人嚇得退後三步,差點摔倒:“鬼爺,別,別抓我,我們是,是黃山派門下的弟子。”

鳳芯他雙眸一冷,直視著他:“黃山派門下如此為非作歹,沒人管束你們嗎?”

那人懼怕地望著鳳芯道:“掌門病倒,上邊顧不過來我們,我們也只是想找點零花錢。”

林一孔嘿嘿冷笑,慢慢踱過去,伸出骨節分明的乾枯手指,抬起嚇得雙股顫抖不已的那人下巴,側身,頭往鳳芯方向一指:“既是黃山派的,難道你們都不認得她嗎?”

那人怯怯地望向鳳芯板起的面孔,遲疑著搖了搖頭:“不,不認識!”

正在這時,山道的岔路上跑來一個同樣蒙面的劫匪,他邊跑過來邊喊:“那邊路上我們已經成功劫到一個商隊了,得了不少錢和貨。你們這是怎麼了?怎麼還有個小娘子?”

他跑近了迎著鳳芯仔細一看,當場跪到了地上:“哎呀掌門到了!”

其他人一聽是掌門,先是驚訝,後是畏懼,也紛紛跪倒在地:“弟子不知掌門駕到,多有冒犯,罪該萬死!”

林一孔奇了:“咦,怎麼那人認得掌門,你們都不認得?”

當頭的說:“我們都是黃山派低等級的弟子,那時掌門到的時候還沒清醒,在山洞裡躺著,我們都無緣一見,後來在掌門登基的時候是夜裡,風雨交加,然後掌門又被藍大俠擄走,所以不認得。剛才來的那人叫許飛,是張虎的手下,他隨著張虎進洞見過掌門。”他的聲音隱含顫抖和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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