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我分居之後我才聽他的朋友說的,他在那邊養了個賭場的荷官,人家又給他生了個閨女,一個月問他要三萬塊的奶粉錢。”

得,羅家楠心說,娃娃臉還真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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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局裡的路上,羅家楠接到劉敏嬌的電話,問他週末回不回家吃飯,他找了個加班的理由給推了。祈銘在旁邊聽著羅家楠嗯嗯啊啊地應付,大概猜出了電話內容。等羅家楠掛上電話,他問:“你媽叫你回去相親,你幹嘛不去?”

“誒,別翻醋瓶子啊。”羅家楠叼上根煙,“我這都拴死在你身上了,還相個屁的親。”

“我可沒拴你。”祈銘冷哼。

“我求著你拴我,行麼,媳婦兒?”

“叫誰媳婦兒!?”

“那我怎麼叫你?祈銘祈銘的,聽著多生分。”羅家楠故作正經狀,“我爸管我媽叫嬌嬌,要不我管你叫銘銘?”

祈銘胳膊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就叫名字,不許叫媳婦兒。”

“幹的都是媳婦兒的事兒,叫兩聲怕啥——哎呦!祈銘!你怎麼跟我師傅學壞了!?”

腦袋上捱了祈銘一巴掌,羅家楠立刻鬼叫起來。一打輪把車停到路邊,他側身拽過祈銘,壓著人家的後腦勺使勁啃上去。這幾天祈銘已經習慣羅家楠動不動就抱著他啃的舉動,只是稍稍皺了下眉頭便放任兩條舌頭糾纏在一起。

羅家楠吻得心裡冒火,拽過祈銘的手往下按,咬著人家的嘴唇央求:“硬了,媳婦兒,給吹一個吧。”

祈銘抽手一巴掌呼羅家楠腦袋上,差點給人打出腦震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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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傑打電話給陳飛,說動物園這邊查出倆左撇子,一個是飼養兼巡護員簡超,一個是獸醫白嘉浩。陳飛讓他們把這倆人都帶回局裡,等自己回去一起詢問。沒批捕之前不能採集指紋,羅家楠在審訊室外頭的走廊上轉悠了一會,分別給那倆人各打了杯水端進去。

簡超用左手端杯子,白嘉浩用的是右手。羅家楠捏著杯口把杯子從審訊室裡帶出來,一出屋迅速跑到樓下給鑒證科送過去。當著羅家楠的面,鑒證科的小黃拿顯粉唰唰一掃,再用提取膠片把指紋沾下來掃進電腦裡,很快,螢幕上就出現了對比結果。

“物證11109上提取的指紋和槍上的吻合,但是11110上的沒有。”小黃把報告列印出來交給羅家楠。

羅家楠拿著報告皺起眉頭。109是簡超用過的杯子,但他本身就是巡護員,指紋出現在槍上再平常不過。而110號,就是白嘉浩用過的杯子,由於他使用的是右手,採集不到相應的指紋也很正常。

“誒,等等等等。”小黃喊住正要出門的羅家楠,“11110上的指紋和針筒上的部分吻合!”

對啊。羅家楠想起自己在動物園時用□□的經歷猛然醒悟過來——左手持槍,當然是右手上麻醉彈了。

“但是隻有三個點吻合,這枚指紋本來就不全。”小黃又補打了一份報告給他,“這種證據上不了法庭。”

羅家楠恨不得抱著小黃的腦袋在那鋥光瓦亮的腦門上親一口:“有調查方向就行!”

等陳飛回來,羅家楠把報告交上去。陳飛看過之後用手指點了點他。

“沒白把你破格招進重案組,走,審人去。”

作者有話要說: 楠哥,請自重。

人設全崩,楠哥腦子裡除了那事兒沒別的,而祈老師都開始家暴了……

真就是一上炕這文風完全跑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