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斯又把一個諾德士兵按在地上,用劍抵著喉嚨戳死他的武器已經鈍了,摩擦過數不清的咽喉與鎧甲,這件武器的壽命也接近著盡頭。

就像徒勞叫喊的騎士自己,他預感到,這座垂死的城市,生命已然走到盡頭。

但他的胸膛裡,還是在沸騰的。在城池破損淪落的那一刻,他明白,自己天生就與膽小鬼無關,那些長矛與斧子對自己一樣有效,可他卻並不在乎帶來傷害與否。

“死亡就像是回家一樣。”羅斯握著被血汙塗抹的發滑劍柄,看著源源不斷湧上來的諾德戰士,狠狠劈了下去“一定是這樣”

“咚!”一記狠狠的盾擊打在他的胸膛上,這個還在支撐著的斯瓦迪亞騎士立刻連人帶盾翻下了城牆但他沒有受摔傷,砸在一堆乾草與屍體殘片上,如同軟墊一般接住了這個幸運的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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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那一下子也並不輕鬆,羅斯還是吐了口血,他咬破了自己的舌頭。那些諾德士兵已經揮舞著斧子與刀劍衝進了城牆,他們興奮地拉開門閘,更多計程車兵毫無阻擋地湧入。

民兵們再如n敢,也終究訓練與紀律都極其有限,無法指望他們像真正計程車兵那樣獨當一面,而精銳的騎士與戰士總是越來越稀少,抬起頭來,羅斯苦笑著看到紅『色』的軟甲皮甲崩潰成了一片,即便是作戰也是在垂死掙扎。

“斯瓦迪亞的臭蟲,哭泣吧,嚎叫吧!”一個並不魁梧也不高大的諾德戰士雙手各持一把戰斧,如同旋風絞肉機一般在人群中肆虐砍殺,其後緊緊跟隨的重甲武士又立刻在城垛之下臨時拼湊的人牆中掀起一片腥風血雨“今天,是你們的死期,洛基在上,我玩的很開心啊!”

羅斯從地上掀起一面破舊的扇形盾試圖抵擋,但他終究只是一味經歷過戰火洗禮的騎士,遠非富有經驗的騎士,那身手矯健的武士飛快且輕而易舉地把他在地。

沒有舞臺劇裡反派的多言多語,也沒有自報家門,左手的戰斧向羅斯的腦袋劈頭蓋臉地削去,這個倒黴的小傢伙全身都被盾牌壓得死死的,而盾牌則被武士的膝蓋牢牢抵住。

“讓開!”一聲晴天霹靂一般的諾德式咆哮,伴隨著洪水般無可抵擋氣勢,一面厚扇形盾狠狠敲在諾德武士的腰上,雙斧武士歪到一邊,在手下的攙扶下又爬了起來。

一群手持雙手重劍與雙手大斧的重灌生力軍湧了上來,諾德人的部隊一時之間血肉橫飛,那牢固的板鏈混合甲與半身甲,給輕裝部隊帶來的打擊是毀滅『性』的,只有那些諾德鎖子甲侍衛才能與之抗衡。

這些健壯到令人髮指的武士看起來也已經戰鬥了很久,並非沒有氣喘吁吁,但卻依舊驍勇無比,利用裝備的優勢硬生生扳回一點劣勢。

“是諾德人!”一個劈掉對方頭盔的諾德斧手驚訝地看著頭盔裡的面孔“他們也是咱們諾德人!”

話音剛落,這個查明真相的諾德斧手就被重劍劈柴那樣撂倒在地,很難說得清是被砍死還是敲碎了肋骨震死。

正如這個不可思議的世界發生的無數不可思議事情那樣,南門的斯瓦迪亞人無恥地投降了並出賣了同胞,北牆的斯瓦迪亞主力『亂』作一團,維蘭部落的諾德士兵跟隨者他們的斯瓦迪亞王國唯一一位諾德人領主,戰鬥到了最後一刻。

“小子,醒一醒吧,現在還不是睡覺的時候!”普拉爽朗的笑聲從巨盔後面響起,羅斯看著真正的男人,從來沒有任何痛苦與挫敗把這個諾德佬打到過“今天,真是個戰死的好日子,你說是吧狗孃養的僕格!”

對面那位腰間受到重擊的雙斧武士冷冷地看著全身重甲的普拉,與原本應該成為雙斧獵物的羅斯,眼眸裡並沒有表現出仇恨或是興奮的『色』彩。

重甲武士集結在他的身旁,他那略顯乾癟的身體套著並不算得力的軟甲,不管在格陵蘭對其風評如何,從來沒有人說過,僕格是個只會躲在鎧甲與盾牌下的懦夫。

“普拉史蒂夫,在我割掉你和這個白痴騎士的幾b,並分別塞到對方嘴裡之前,我勸你滾蛋。”僕格舉起自己的短斧看著這個他非常不喜歡的傢伙“拉格納就在南門”

“可以閉上你狗嘴嗎?”普拉又發出一陣爽朗的大笑,掂了掂手中的重劍“我可去您嗎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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