託曼看著沃爾夫,沃爾夫眨了眨眼:“他的意思就是,你看上去是農民的兒子,所以不覺得你能打。”

“幫我告訴他,他看上去只能打女人。”託曼眯起了眼睛“如果不介意,我希望用我的劍幫他刮刮鬍子。”

沃爾夫聳了聳肩,對那個羅多克人說道:“報上名來,羅多克人!”

那個面板保養良好的羅多克人站了起來,雖然算得上體格結實,不過身上缺乏一股血腥之氣:“不是羅多克人,是艾倫騎士!”

“那麼很好,艾倫騎士!”沃爾夫站起身來,拽了拽託曼的衣角,後者也跟著站了起來“我的皇家侍衛在軍隊中的地位與作用,甚至更甚於那些徒有虛表的斯瓦迪亞騎士,你該不會也是一樣吧?”

艾倫回過頭張望向法拉奇伯爵的位置,後者根本全然面無表情,不過沃爾夫注意到這個騎士似乎下定了決心,摩拳擦掌起來:“那麼,您的皇家侍衛是打算在此比試一二嘍?”

“當然……託曼,不要打歪他的鼻子,我還沒吃飽。”沃爾夫小聲對自己的皇家侍衛說道,隨後大聲詢問“不知道國王怎麼看呢?”

“哦,一點年輕人的小小娛樂活動,只要不過分,這裡足夠寬敞的啊。”葛瑞福斯一副老人家看小孩子打架的口吻,只不過那暗示的眼神像是出劍的騎士那般鋒利“不過您也不希望流血吧?嗯?一定是這樣吧,呵呵呵……”

艾倫騎士已經開始去隔壁準備鎧甲武器,而皇家侍衛的武器裝備是不會離身的。僕人們收攏起桌子,那些貴族們都饒有興趣地準備看戲。

“託曼,計劃有變……”沃爾夫對拿著『毛』巾擦拭日耳曼劍的託曼說道“給他放點血,但不要太多。”

皇家侍衛笑眯眯地點了點頭:“當然,我知道的頭兒,那個國王的眼睛,可很像戰場上等待血肉的禿鷲呢。”

分割線

“你們是什麼人!”拼死抵抗的騎士被包圍在層層步兵騎兵之間,沾滿鮮血的臉上因受到驚駭而開始崩潰般扭曲“居然干涉國王的命令,不想要自己的命了嗎?”

三百二十名重甲騎士與一千名扈從與伴隨騎兵直接將阻攔的部隊沖垮,那無邊無際的馬隊彷彿一場氾濫的洪流,想要抵抗計程車兵直接被活活踩死,現在只剩下最後一小撮在抵抗,其餘的不是被幹掉就是舉手投降。

“你們奉了國王的命令?”一個頭戴巨盔的騎士從人群中走到前排,身上的條紋甲上佩戴著華麗的披風“怎麼能證明這一切?”

那個騎士突然閉口不言,彷彿在看到裝備豪華的騎士那一瞬間,希望的火焰被徹底熄滅,就連重新燃起的期許也被一同摧毀。

“奧洛雷斯公爵……”那個騎士的頭低垂下來“我認識您,在帕拉汶的宴會上,我曾作為斟酒人,侍奉過您。”

奧洛雷斯公爵的巨盔裡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不知道是否記得,或是根本不想回答。

“您也知道,如果我背叛,家族的下場如何,所以請不要再問了。”騎士悲哀地拎起了自己的長劍“其他人,放下武器,你們的戰鬥已經結束了。”

那些軍士與弩手默默放下了劍和盾牌,把弩摔在地上踩碎,舉起了雙手。

“我以蘇諾領主與王國公爵的名譽起誓,不會暴『露』你的身份。”奧洛雷斯公爵轉過身去“好夢,勇敢的騎士。”

咆哮的騎士雙手持劍衝向無邊無際的保衛者,幾聲清脆的刀劍碰撞聲後,一切都安靜了下來。

“羅斯啊!”公爵快步走到渾身血汙,還騎在馬上的帝國軍人面前“快下來,讓我看看,有沒有受傷。”

羅斯連忙答應,像乖兒子一樣站在奧洛雷斯公爵的面前,而公爵也沒有去理會打掃戰場的手下,更沒有去檢查羅斯武裝的合法『性』,而像是肉販子那般仔仔細細地觀察騎士身上有沒有缺口。

“好啊,好啊。”奧洛雷斯公爵給了這個歸鄉的軍人一個大大的擁抱“我的侄子,歡迎回家,整個蘇諾都將以你為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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