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諾德之劍(下)(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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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假設在對付輕步兵時尤為出『色』,甚至可以依靠狂野的衝擊直接打崩對方的陣線。
這些獲得了最原始戰鬥快樂的戰士經常甩著肌肉在練兵場上耍著摔跤、馬拉松遊戲,雖然感覺很奇怪,但沃爾夫還是決心一試,甚至有些迫不及待地想打上一仗,這樣就可以仔細看一看設計時雞肋還是確乎有效。
最後,目光投放在沒有建完的重甲球場,看上去也永遠不可能完工了,更遠的地方,戰艦停靠在海岸,希爾正在一一進行盤點,三十五艘即將揚帆起航的龍首戰船。
這個獨眼的海寇的夢想一瞬間有種實現了的錯覺,他不再關心什麼陸地上計程車兵,專門招募水手、負責管理物資,這也才算得上希爾真正的作用。
風吹拂過白『色』、紅『色』、藍『色』的船帆,沃爾夫坐在地上靜靜地看著,最後的安逸即將逝去,他現在只想自由自在地做一會兒自己,笑一笑,看看壯闊的提哈。
見過了最英勇的戰士與騎士,看見了真正的王者,聽過死者的哀鳴與勝利者的吶喊,十八歲的沃爾夫卻發現自己居然如此平靜。
害怕嗎?
興奮嗎?
陽光被海水與雨水映『射』,在天邊賜予最驚豔的燦爛彩虹,瀰漫了人間與瓦爾格拉的界限,那是在昏暗的格陵蘭角落,無法想象的磅礴與壯闊。
當時那個愛做夢的小祭司,完成了他的最初夢想,卻懷抱著更大的希翼前行不輟——這個血腥而又殘忍的世界,還有比這更棒的故事嗎?
他想開啟書寫一寫自己的所見、所聞、所感……叫什麼才好呢?就叫《一個諾德祭司和他的大陸征戰見聞》吧。
說寫就寫,何不現在就開始?
“戴安……”沃爾夫張大了嘴,卻發現怎麼也發不出聲音,最後低下頭小聲發出了最後一個音節“娜。”
人已分別記憶卻仍舊黏連不捨,真是讓人頭疼到淚花閃現啊。
他站起身,走進自己的小帳篷,翻箱倒櫃拿起一沓紙,給鵝『毛』筆沾上墨水,卻錯愕地發現,自己那雙手已經滿是劍繭,握筆變成了如此不舒服的事情。
苦笑著搖搖頭,這真是太微不足道的代價,一年的痛苦若只限於此,幸福或許會太過廉價。
他寫著,卻總感覺眼眶灼熱著,他以為歷史的故事都是誇張與杜撰,卻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會親眼見證這一切。
人們以為的英雄牛皮,只不過是懦弱的人懦弱到,不願去想象勇敢的人如何勇敢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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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爾夫先生!”一聲呼喚將他叫回令人厭煩的世界,沃爾夫輕輕抬起頭,天『色』已經慢慢昏暗“您現在有空嗎?”
路易絲金黃『色』的長髮,在落日的餘暉下靚麗而又令人著『迷』,許多人叫她‘黃昏的新娘’並非毫無道理。
想起某個同樣長髮飄飄的女人,沃爾夫情不自禁『露』出一抹微笑:“有什麼事情嗎?”
“這個,是我與家父送給你的禮物。”路易絲將一柄紅布包裹著的長劍遞給沃爾夫,綠『色』的眼睛鑽石般亮晶晶的,與第一次相見的疲累截然相反“請您務必收下。”
沃爾夫笑了笑,站起身來搖搖頭:“我說過,不是為了……”
“我知道,所以父親才會留下囑託,透過波多告訴我。”路易絲將紅布層層開啟,『露』出鋒芒畢『露』的長劍與配套的劍鞘“這柄劍,您看上去是不是很陌生?”
沃爾夫疑『惑』地點了點頭,很明顯,鐵是最優秀的鐵,卻是新打造的,完全不可能見過。
“那麼,您還記得那把里昂的劍嗎?”
這回輪到沃爾夫目瞪口呆了,他有些不知所措地問道:“這……這,這是?”
“家父說,倘若您將債務償還,這邊是他唯一能贈與您的禮物。”路易絲嚴肅地將劍遞到沃爾夫面前,那寒光映照著沃爾夫『迷』茫的雙眼“我帶來了最優秀的工匠,把那把殘缺不全的劍重新熔鑄,很高興在這個時候為您獻上。”
沃爾夫已經完全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他輕輕拿起劍與劍鞘,簡單揮了揮,已經被改裝成單手重劍的傢伙非常順手,也很適合沃爾夫可憐的肌肉。
“真沒想象到,會是這樣子……”沃爾夫苦笑著搖了搖頭“雖然我從未想過,但還是謝謝你們。”
路易絲頑皮地笑了笑,沒有說話回答,那粉嘟嘟的臉蛋讓沃爾夫有種看到長大後的小莎琳的錯覺,那種感觸千言萬語難以說盡,此時他也不知道怎麼回話才好。
“那麼……這柄劍有名字嗎?”沃爾夫仔細端詳了一下,那光潔的劍背沒有文字。
“在劍柄上。”路易絲背過手朝沃爾夫頗為可愛地吐了吐舌頭,轉身兔子一樣跑開“父親說,不希望您時刻看著,而希望您始終能把它握在手中,不會放棄……哈哈,真是個到死都很傻的老頭呢!”
沃爾夫目送路易絲遠去,回到帳篷內點燃燈火,將劍柄照亮在油燈搖曳的光芒下:
“諾德。”
他念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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