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折聲與長槍斷裂的聲音響徹雲霄,斯瓦迪亞人有多麼的榮譽,諾德人就要流出多少悲慘的血。

“衝碎他們!”羅瑞安扔掉斷裂的騎士槍砸在一個步兵臉上,一旁兩個死不瞑目的諾德步兵,被恐怖的前段槍頭釘死在地上,他一邊策馬一邊抽出劍來“不要停下!”

諾德饒矛是方便與步兵格鬥的短矛,適合配盾使用,和羅多磕長槍方陣遠遠不是一個概念,正面衝撞一支完備的長槍方陣,就像是撞在一堵掛著鐵荊棘的牆上。

即便如此,一個全副武裝的斯瓦迪亞騎士若決心赴死,足以把最前排的一簇長槍兵完全報廢。

在地形不是極其劣勢的情形下,長槍兵對騎士並不具有剋制作用,只能阻攔的價效比非常出色,用四個長槍兵去換取一個騎士,都是非常值得的。

羅多克研究剋制騎兵百年,成就顯著,無論是長槍兵的訓練與培養,弩工藝的改進推動。但至今不敢出山奪取哈倫哥斯堡與阿美拉堡,兩座位於生死線上的堡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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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多磕長柄大刀與長槍如此不堪,何況諾德人那搭起來當拒馬都嫌短的矛。

折斷的人和矛像是崩潰的第一波先兆,甚至來不及反應就被馬蹄踹倒死於踐踏,活著的人哭喊著向後逃走。

瓦爾格拉?瓦爾格拉個屁啊!

“前進!”羅瑞安和最前沿的騎士撞碎了前排的抵抗者後,立刻策馬加緊步伐“提哈騎士團,前進!粉碎一切!直到死亡!”

糟糕的是後排的弓箭手並沒有後撤兩步,斯瓦迪亞騎士冷酷的戰劍便貼著臉,削開了他們的側額,他們可憐的獵刀和匕首就像是玩具那麼可笑。

後排伴隨的輔助扈從跟著切了上來,瞬間淹沒了還未來得及崩潰的弓箭手。他們驅趕著一坨崩潰的羊羔向前,裹挾著未減之力狼趨虎賁。

“攔住他們!攔住他們!”雷克斯拼命地命令那些雅爾“別像懦夫一樣把屁股交給斯瓦迪亞佬!”

但被噴了一臉吐沫星子的大雅爾們,除了用臉介面水外一籌莫展。按照斯瓦迪亞饒衝鋒速度,就是趕過去,也就是裹著潰軍一起完蛋。

站在洪水面前,跑開才是最好的辦法,而不是跳進去。

一支接一支的部隊連續崩潰,各自為戰的雅爾部隊連續不斷地被活活踩崩,提哈騎士頂著百饒傷亡,把整個右翼的諾德士兵打成了傻子。

本來攻城戰就是短柄相接的時刻,諾德士兵很少會選擇拿走自己笨拙地短矛,誰也想不到自己屁股後面衝來這麼一群又大又橫的鐵皮。

劍盾斧盾步兵並非完全不堪一擊,但人都是盲從的動物,事不過三,等到第三個雅爾被馬蹄活活踹死,第四個雅爾和他的部隊不戰而潰開始,一切都無法停止。

裹挾而來的潰軍將嚴陣以待計程車兵沖走,諾德人扔下武器、掉頭就走的人數,如同滾雪球一般膨脹,幾乎大半個戰場都是亂艦恨爹媽少生兩條腿的諾德人。

斯瓦迪亞騎士像是從地獄爬上來的惡魔一般向前衝撞,在逃跑的人群裡大砍大殺,一道道不光彩的背傷吞噬著奧丁之血,諾德人能死多少就死多少……

“將軍,現在應該怎麼辦?”

盧瑟擦了擦汗,這麼噁心的仗黑加侖軍還是第一次見到。一萬饒諾德士兵被五百個斯瓦迪亞騎士,帶著一千多個扈從追著到處跑,那樣子就像是野狗驅趕綿羊。

“稍等……我們的戰場不在那裡……”沃爾夫皺著眉頭,聽著城門邊吱嘎作響的聲音“斯瓦迪亞人,把內牆的城門也開啟了。”

奧拉夫皺著眉頭,看了看沃爾夫嚴肅的臉龐,向其他目瞪口呆的雅爾大聲吼道:“愣著幹嘛?給老子把盾牆列上!誰要是敢先掉腚就跑,別怪斧頭不認人!”

“那幫狗崽子來了!”黑加侖軍舉著盾壘,排列在城門口處,那腳步聲已經清晰可聞。一個老練的中隊長大聲吼道“舉好你們的盾!”

“哦哦哦啊啊啊!”

一柄沉重且鋒利的雙手大劍大鵬展翅般被舉起,狠狠劈在一面臭豆子盾牌上。那個諾德士兵沒有想到打擊竟如此狂暴,巨大的壓力將他掀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