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剛剛認識的那段時間,羅斯曾經和她講解過,在戰爭中這些狗能發揮出很大的作用——撕咬對方沒有鎖子甲包裹的輕步兵,甚至比徵兆來的農民都要好用喬安娜聽的津津有味)。

經過粗略觀察,喬安娜初步猜測,羅斯家族在蘇諾所擁有的財富,是相當可觀的。傳說蘇諾地主的錢袋子堆在糧倉裡,和他們小麥袋子一般高。

聽了喬安娜的話語,弗農苦笑著評價道:“在戰爭中被賞識不見得是什麼好事……但我知道,他是屬於戰爭的。從小就纏著老騎士教他馬術。要他接收我的莊園,不如把他活活撕了下酒。”

這句話倒是非常中肯,也很符合羅斯性格。不是誰都那麼有種,說捐軀付國難,就敢視死忽如歸的。對於提哈被諾德人砸了場子這一回事,大多數人秉持著看戲的態度不亦樂乎。打死打活又如何,又不會燒了自家地,該吃吃,該喝喝,又不耽誤長肉。

國王說要援助,我們就援助?誰知道站著的國王伊瑞奇說的算,還是明天國王哈勞斯說的是?

“如果有機會,請你替我轉達我對你叔父的敬佩。”弗農真切地握住了喬安娜的雙手“我雖然一輩子都在和土地打交道,但我敬佩在前線拼殺的漢子。我的兒子……自有他的命數,我們先來吃飯吧。”

喬安娜乖巧地點了點頭,在這個淳樸的鄉村伯爵身上,她似乎看到了生命中缺失的、父親的影子。

“如果我那個小混蛋能回來……”弗農咯咯咯笑了起來“相信我,在一片價值三萬第納爾的領地上,你們的日子會過得非常幸福,我說什麼,都不會讓我的兒子再去打仗了。蘇諾人就應該好好種地,什麼諾德人羅多克人,我可去他的吧。”

你問可憐的小喬安娜的臉色?可能再也找不到,比這更紅的西紅柿了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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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你的家鄉離這裡很遠嗎?”希爾薇倚在戴安娜的身側,她的身段非常緊緻富有健康美,而禪達女子則顯得嬌小軟綿綿的,但這不妨礙雙方都很舒服“我聽沃爾夫說過,你們的家園被維吉亞人焚燬了?”

這種永恆不變的話題,戴安娜已經聽的麻木了,不會因此而感到收到了什麼刺激或者不快。甚至她覺得很慶幸,諾德人很少會說那些陰陽怪氣的話,不喜歡會直接罵人而不是露出噁心的神色。

“是啊……禪達,自由之城,我童年的時候它還在那邊。”戴安娜輕輕捏著希爾薇的脖頸,後者很舒服地在她懷裡拱了拱“我的家人也都生活在那裡,即便現在,我的族人也在那裡被奴役或者反抗。”

“那你……一定很想念故鄉吧。就像我也時常在懷念瓦格良大廳內的盛宴,我那兩個笨蛋兄弟,我的父親……”希爾薇抱著白色小馬,嘴上說著父親還當她是小孩子,實際上愛不釋手“那時候我很小,所有的戰士都會爭著把我抱上膝蓋給我切肉吃。他們中的很多人在出海中去了瓦爾格拉……現在我追隨他們的腳步,就彷彿與他們同在一般。”

戴安娜不知道怎麼說才好,只是輕輕抱著越發顯得睏倦的希爾薇輕輕搖晃著,手感與觸感出乎意料的舒服,要不是希爾薇的眼睛都快睜不開了,她覺得自己很難剋制住接著抱的慾望。

“我猜我要走了……”喬安娜輕輕蹭了蹭希爾薇的耳根,癢癢的將即將陷入熟睡的盾女喚醒“沃爾夫很快就要回來了。”

“如果他欺負你,或者你那天想要爭取自由,我會盡可能地幫你的。”希爾薇笑得甜甜的“歡迎常來看我,一個女人總是孤單的。”

開心的戴安娜連連點頭,笑著走出了帳篷。她前腳剛剛邁出,希爾薇睏倦的雙眼就變得明亮起來,撲朔著懷疑的光澤。

她的指尖夾著順來的信件,藉著微弱的光線,她輕輕讀出了信件的開頭:

“阿爾泰子爵呈上,代您的孩子莎琳小姐轉達最親切的慰問……我美麗的小竊賊,偷竊雅爾的信件可是要被吊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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