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曼莎的發育是飽滿的,兩個上昂的球狀物體將舞會的禮服撐得物超所值),康斯坦丁忍不住用批判藝術的眼光看了看,但終究還是努力剋制住了愚蠢的本能:“那麼……我們在跳舞的時候,可以談論一些事嗎?”

“為什麼不呢?”薩曼莎風情萬千的鳳眼,輕輕掃過康斯坦丁鐵鑄般的臉龐,用細微的聲音在“我已經很久沒有在舞會上,看到這樣真正的男人了。”

不知道為什麼,當薩曼莎說真正的男人的時候,康斯坦丁覺得脖子一紅,貌似有根手指輕輕撥動了心底最奇怪的某個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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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手臂挽著漫步走進舞池,高大威武的康斯坦丁伴著薩曼莎,就像是軍人捧著一束玫瑰。

彼得連科終於氣喘吁吁地趕到了,可憐的新瓦西里領主得到了艾德琳的死命令,沒有找到康斯坦丁,坐都沒得坐。

可天知道這位大爺去了哪裡,這裡也沒有,那裡也沒有,又不敢問那些大人物,倒酒的掃地的又不能知道太多,彼得連科覺得腿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啊……嚇死了,原來大人玩得正開心啊。”彼得連科拍了拍菲爾洛夫“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那位小姐真是漂亮,將軍福氣不淺……是哪位?”

菲爾洛夫抱著肩膀,看著步伐飄逸的薩曼莎帶著笨拙的將軍在舞池中旋轉,看起來跳的有聲有色——至少對於康斯坦丁來說很有那種意境。

這個有些羨慕嫉妒的青年苦笑著聳了聳肩:

“上次見到薩曼莎小姐,已經是半年前的庫勞酒宴上。那時候來不及享受,也沒能多看幾眼……她的名字在愛好宴會的貴族中,人盡皆知。她是東部的羅曼佩斯家族的掌上明珠,要是娶了她……彼得連科,我向你起誓,你可以把自己的領地翻上三十倍。”

然而忠誠的彼得連科想的是另外一回事:“那麼,如果大人娶了薩曼莎小姐……是不是可以……把我們的軍隊擴大幾倍!”

菲爾洛夫先是一愣,轉而有點想笑,這死心眼的傢伙自己的封地都不夠跑馬,就操心那些有的沒的,繼而又失去了笑容,嘴咧不開了:

“相信我,對於追隨康斯坦丁大人的軍官來說,這世間功德無量的好事……對於瓦西里家族而言,我們不喜歡別人來分一杯羹。”

旁邊一個穿著海藍色維吉亞緊身衣的貴族青年,隱隱約約聽到了隻言片語,不屑地哼了一聲:“珠寶掉進豬槽裡,豬隻會嫌棄它咯牙。”

面對這種不三不四的話,彼得連科也沒有放慫,直接走上前去給了這個貴族青年一個耳光,把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抽倒在地上。

聲音又悶又響,但和這種相對自由寬鬆的舞會喧鬧程度比,還不是那麼太過引人矚目。只是周圍的貴族都震驚地看著倒在地上的小青年,和慢條斯理的彼得連科。

菲爾洛夫則是翻了個白眼,不屑地看著躺在地上的傢伙。如果說是半年前沒上戰場、不認識康斯坦丁的理想家,可能會大聲斥責彼得連科的野蠻,但現在軍官菲爾洛夫只想上去添兩腳。

“你……你打我,你瘋了……?”

彼得連科把白手套從懷裡拿出來,這是宴會之前艾德琳交給他的,這讓他一度懷疑,女公爵是否真的像傳言中那樣,與康斯坦丁有著比友誼更深的親密。

“誰刁難康斯坦丁,就把手套甩在他臉上,決鬥一切由瓦西里家族負責。我們有一棵大樹當盟友,就不要吝嗇為大樹除除草的工作。”

但當他聽到有人背後中傷康斯坦丁大人的時候,彼得連科也說不上來,到底是為了維護自己的領袖,還是聽從家長的命令。

也許這個男人就是這樣……值得為之付出些什麼吧。

這個年輕人並不懂得決鬥的風氣和習俗,只知道現在應該是維護名譽的時候了:“拔出您的劍,或者找一位代理人去代替您決鬥,否則道歉然後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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