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下去,遲早要犯低階錯誤,有的時候想用對瑪格麗特的思念壓過去,但一想到女領主的身材,頓時連口水都流出來了,再看看身邊毫無防備、也沒有防備能力的戴安娜,沃爾夫發現自己想哭出聲。

“嗯,嗯,不生氣。”沃爾夫連連點頭,要說這麼一個乖巧懂事、說話好聽、人又清純漂亮的女孩子,正常男人沒有什麼想法,幾乎是不大可能的“你也不用自責,沒什麼大不了的,這裡也沒人會吃了你口氣有幾分心虛),我向你保證你的安全。”

戴安娜的眼神變得亮晶晶的,一笑起來小酒窩極為明顯,沃爾夫覺得自己的肝都顫了,真不知道這個過去一直在流浪、被人追捕的小丫頭,怎麼除了開始那幾天耍脾氣,後來每次都能都笑得出來。

“那麼謝謝您了,我回馬車上休息了。”戴安娜禮貌地向沃爾夫道別“您交給我的《卡拉德軍制》,我還在抄寫,現在能抄寫的不多,因為馬車上也很顛簸,我只能在停下來休息的時候完成。”

說罷,轉身大大方方地離開了。那簡樸的亞麻布衫在戴安娜身上顯得的得體又美觀,有些時候,女人的魅力是恐怖的,一捧清水,一件素衣,魅力就難以抵擋。

沃爾夫敲了敲自己的腦袋,以求不讓自己分心,那城堡的輪廓,一點點在眼前浮現。

庫林堡。

分割線

“拿著長矛的姿勢不對。”萊森走到一個農兵的身邊,幫他耐心地改正“你的右手是發力的要點,不能虛握,槍頭要瞄準要害。”

萊森拿過農兵的長矛,右手控住柄端將矛放平蓄勢待發,繼而左腿向前堅定邁出一步,向前輕盈一記貫刺,正中稻草人的喉管處,矛尖埋進稻草幾許,不深不淺,拔槍而出毫無阻塞。

幾個農兵立刻叫起好來,那幾個稻草人早已被扎得千瘡百孔,鬼知道之前都紮在了哪裡。

萊森苦笑著把長矛還給農兵,身體的殘缺真的不是說說那麼簡單,這一個簡單的動作,已經讓還沒好幾分的萊森開始覺得有幾分吃力了。

這幾天西蒙斯一直沒有離開教堂周邊,而是不斷地在周圍的村子補充人手,將那些還有勇氣闖蕩、或者不甘心被諾德人欺凌的年輕人聚集在一起,帶著人去搜羅可能用到的裝備。很有在此地常駐的打算。

“萊森老爺,您說咱們能把諾德人攆走嗎?”一個農兵憨厚地拄著長矛問道“咱們真的能贏嗎?”

如果是在和黑加侖軍戰鬥前,萊森當然不會遲疑,想必張口就是:“諾德蠻子而已,斯瓦迪亞豈是北方人能比擬得了的?”

現在,萊森看著自己空蕩蕩的左臂,仔細想了想,還是堅定地點了點頭:“會有犧牲,會流血,但我們會贏的。”

“真的嗎?”那個農兵的眼睛看起來都紅了,氣呼呼地說“那些畜生,他們殺了那麼多人,必須付出代價!”

萊森低下了頭,作為一個老兵,他非常清楚,這些沒有經過嚴格訓練的年輕人,在面對諾德的時候,幾乎是在用生命填補差距,他們甚至在用身體作為阻擋的屏障,為戰友換取勝利的機會。

“你不害怕嗎?”萊森斜眼不敢正視那朝氣蓬勃的面龐“死在戰場的人,遠遠比凱旋迴家的人多得多。”

“我不怕!”農兵拿著長矛堅定地回答道“俺爹說了,諾德人來了,就不能種地了,家裡的弟弟妹妹就要餓死。俺要保護俺家的地,要保護弟弟妹妹。”

萊森聽著這樸實的回答,一時語塞。他真的想不出來,曾經的自己為何也是這樣勇敢,有點傻,但卻那麼招人喜歡。

“萊森!萊森!”遠遠的,聽見了西蒙斯的呼喊聲“你看,我們拿到了什麼?”

萊森看著西蒙斯一瘸一拐地走來,身後兩個青年吃力地抬著箱子。那個瘸子笑得像是一個宰了肥羊的奸商:“好貨啊,真是不賴!一個被攻陷的哨塔裡發現的,就有幾個諾德人在那裡晃悠,被我們兩下收拾了!裡面的守軍應該是跑了,這東西,怎麼能留著下崽呢?”

萊森看著拿箱子抬過來,被掀翻開來,兵器的鋒銳光芒讓他錯愕地瞪大了眼睛:“哇!這是,北方軍團的軍官制式劍,好東西,砍人脖子像砍雞那樣輕鬆!雞:咯咯噠?)”

“是啊,既然沒人用,咱麼也不客氣。”西蒙斯大笑著把一把劍交給萊森“正如我所說,這只是一個開始!如果諾德人覺得他把我們抓進了他們的籠子裡,成了一群無家可歸的流浪囚犯,那就大錯特錯了!他們會知道,這是誰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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