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瑟氣得臉都城豬肝色了,這一巴掌抽在的可是整個黑加侖軍、乃至所有諾德人臉上,又響又亮,卻又無可奈何。因為可憐的沃爾夫,在這麼燒下去,恐怕可以不沾調料就吃了。

託曼揹著沃爾夫走了過來,輕輕敲著門:“那麼,我,託曼,以我諾德皇家侍衛的榮譽擔保,以索爾之名起誓,只有我陪伴著傷員進去,可否為我們的…咳咳…傷員治療?”

那個禪達女人嗤笑了幾聲,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抱歉,我們禪達人不相信空口無憑的誓言。你是諾德皇家侍衛,只要動動手指,就可以把我按倒。”

託曼聳了聳肩,指了指沃爾夫,向盧瑟比了個決絕的手勢,後者滿臉嚴肅,會意地點點頭。

“那麼很抱歉了……安德魯!”盧瑟抽出了他的日耳曼劍“把那個村長的家人帶過來!”

“你要做什麼……?”那個禪達女人似乎很緊張“我又不認識他們,你要幹嘛?”

盧瑟沒有理會,他的命令立刻得到了執行。

安德魯親自按照多恩從有些怕死的村民中搜集來的資訊,把那一家人找了出來。西蒙斯的妻子,那個其實還算有幾分姿色的黃臉婆,和她的兩個女兒、一個兒子,被黑加侖軍計程車兵帶到了門口。

西蒙斯仍舊被杜瓦克因按趴在地上,吼得快撕破了嗓子:“王八蛋!你們算是什麼男人,把我的劍給我,放開他們,我們堂堂正正較量較量!”

杜瓦克因毫不客氣,上去就是一頓老拳,打得西蒙斯鼻青臉腫,趴在地上,滿臉是血,只有一雙渾濁的眼眸,不斷滲出淚來。

“說起來真是奇怪。”安德魯陰陽怪氣地說道“那些斯瓦迪亞人把人指了出來,就像是生怕晚了一樣。”

“怕被波及……”希爾挑了挑眉毛,意有所指地看了看多恩“他們都是這樣軟弱的,很少有那個軍士、還有那個村長……硬骨頭是稀罕貨。”

那兩個女孩像是受驚的小雞仔一樣,是被高大的諾德士兵拎著頭髮拖過來的,那淒厲的尖叫,讓所有的斯瓦迪亞人都難以抗拒地閉上了眼睛。有些虔誠的信徒,已經開始為這些人的靈魂祈禱。

“你要做什麼?”那個禪達女人聽起來年紀很小,不會超過17歲,已經開始變得慌亂起來,話語也漸漸失了條例“我又不認識他們,他們是斯瓦迪亞人,我是禪達人,這不可能的!”

盧瑟突然想到,那個在格陵蘭上,寒風呼嘯的日子,在安度因家鄉的爛泥村,也上演了類似的故事。他們拔光了老人所有的鬍鬚,一根根的,那老者下巴上凝結成珠的血滴,還在盧瑟的眼前搖晃。

盧瑟板著臉,用日耳曼劍的劍尖輕輕點了點那個小男孩的肩膀:“你不必認識他們,你只需要記住著,他們會為你而死,就足夠了。”

“不!”那個黃臉婆滿臉是淚,母親的本能讓她意識到,接下來可能會發生什麼事情“求求你,給一些仁慈吧……”

盧瑟皺了皺眉……確實很難下手,如果對方是士兵,即便是投降的,殺起來也毫無壓力。但是,這只是個孩子……而且……盧瑟還很清楚地記得,梅林一直說,她想有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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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大人!”一個令盧瑟有點倒胃口的聲音,出其不意地在背後響起“這種髒活,讓我來就行,別髒了您的手!”

盧瑟轉過身,之間多恩笑得一臉開花,那種討好的表情,快要滲進骨子裡了,彷彿是在討要天大的好處一般:“我來就好……嘻嘻,我擅長這個,還是讓我來吧。”

“哦,是嗎,你們斯瓦迪亞人擅長這個啊……”盧瑟冷笑著,踢了踢多恩腰間的劍“沒人繳了你的械,拿你們斯瓦迪亞人的武器,殺了他們。”

“好嘞,您瞧好吧!”多恩的汗止不住地往下落。他從杜瓦克因的冷漠厭惡中,知道了很多。不管怎麼講,他始終是個叛徒,斯瓦迪亞人瞧不起,諾德人也不會瞧得起!

他沒有辦法指望這種印象改觀,只能指望,讓這些諾德人認為自己好用,讓他們慢慢覺得,自己是一個無法離開的工具!

既然已經出賣了尊嚴,那就連良知,也一起扔了吧!

“啊啊啊!”男孩的鮮血噴濺在門板上,順著門縫滴落了進去,黃臉婆一翻白眼,昏死過去。

那個禪達女人也在尖叫著:“停手,停手!求你了,我出去醫治,不要繼續了!”

多恩隨意地甩了甩自己手上、劍上沾滿的同胞的鮮血,緊張地看了看盧瑟,一種興奮湧上心頭:“沒錯,依然是那種藐視的眼神,但其中似乎新增了一點其他的東西!可以的,他開始覺得我是個有用的工具了!”

“抱歉,這一次沒有警告。”盧瑟拍了拍多恩的肩膀,笑容有些僵硬,他有些不理解,這種人為啥這麼心狠,卻不肯去和諾德人拼個你死我活。

不過無所謂,一條狗,好用就成,聽話就成。盧瑟可以少去很多內疚,比較他不必直接親手把這個家庭活生生地毀滅:“這些人的腦袋,都割下來!”

西蒙斯不再哭泣,他滄桑的手指深深摳進了土裡,擠碎了手指甲,鮮血,把北方寒冷堅硬的土地,染得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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