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似乎目前也目前沒有處理的好辦法,他們仍然在奔波於戰場,無法退縮,也不可以軟弱。安度因甚至懷疑,這些鐵甲下,真的是那種懦弱不堪的斯瓦迪亞矮子嗎?

“禁聲!有人!”斯瓦迪亞軍士長輕聲低呼,向士兵們招招手“離我們很近!”

那些斯瓦迪亞重步兵,慢慢把盾牌拼在一起,結成了兩道緊密的防線,前排拿著釘頭錘,後排頂著長矛,看上去就像是一隻烏龜,非常地咯牙。

安度因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斯瓦迪亞人,簡直像是一排難以逾越的鋼鐵城牆,令人垂涎的制甲技術是他們堅實的後盾……“或許沃爾夫說得對,我們很多人都將在這裡倒下。”

安度因縮在草叢裡,他一點也不想逞能,甚至只想趁著開戰,偷偷摸摸順著地面打滾逃走,管特娘人腦子打成狗腦子,還是滿面桃花開,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突然地,在這空曠的樹林裡,他隱隱聽見敲擊盾牌的聲音在不遠處,層層不息地響起!那如同遠古巨獸的低吼,慢慢順著植被生長的痕跡邁進。

安度因的童年,就是在這種號召下長大。到處都是戰火!到處都是殺戮!上一秒還是農夫的人們叩擊著盾牌,是心思證明著自己敢於在格陵蘭生存的勇氣,下一秒就是無往不前的戰士。

這是一種號召,其實也是一種求助和暗示的訊號。安度因忍不住驚愕地打量著四周。他渾身一顫,差點脫口驚呼而出:“奧丁在上!我的同胞們,他們在準備進攻!”

斯瓦迪亞人壓低了長矛,指向那人影星星點點、若隱若現的森林。這三天以來,雙方在這裡都留下了許多血,這裡並不是一個帶給人美好印象的地方。

“來自北方的強盜們!”那個軍士長藍色的披風在樹林裡獵獵作響,和著他粗糙的諾德語嘶吼聲在深林處震動“我慰問你們的媽媽們,祝她們螺旋上天!”

斯瓦迪亞重步兵們發出雷鳴般的大笑,那聲音悶在鐵罐盔甲裡,發出的是近乎嗡嗡的震動迴響。在裝備沒有好過的諾德人聽來,那就是壓制般的嘲諷。

身為諾德人,安度因是不願意看自己的同胞和這群鋼鐵怪物剛上一仗的。誰知道諾德男兒要流上多少血,才能把這些武裝到牙齒的斯瓦迪亞人壓倒。

“斯瓦迪亞人,你們和你們釘在木頭上的神一樣懦弱!”一個清脆的女聲蓋過了重步兵們的鬨堂大笑,在這樹林間,顯得絲毫不落下風“如果你們願意,就閉上狗嘴,拿盾牌和劍同我們較量較量吧!”

安度因縮在草叢裡,聽著這女士的豪言壯語,心不禁砰砰直跳。說來也奇怪,本來想逃命的安度因不跑了,他想留下來,看看究竟這是一個什麼樣子的女人。

“我們去把他們打個落花流水!”軍士長壓抑著內心的興奮,扛起盾牌,率先走在最前面“讓他們在帝國戰無不勝的軍隊面前……啊啊啊!”

這個披風瀟灑的軍官捂著胸口,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一柄微略特殊的斧子,鑿開了他身上引以為傲的帝國鋼鐵,鮮血像是噴泉一樣順著動脈噴湧而出:“埋伏!有埋伏!”

標槍散漫地蓋在措手不及的斯瓦迪亞重步兵的盾牌上,雖然這頂多讓他們輕輕崴一下身子,但那盾牌上留下了不方便的掛件,讓這些鋼鐵罐頭使用盾牌的難度大大增加,舉起來極為費力。

安度因縮在草叢裡,同樣瞪大了雙眼,看著那樹林前後左右每個方位,都有難以統計的諾德人,穿著像乞丐一樣破破爛爛的,有的掛著彩,有的面黃肌瘦,拿著亂七八糟的武器和盾牌,狼嚎著從四面八方衝了出來:“為了奧丁!諾德必勝!為了……”

“瓦爾格拉!”

分割線

“怎麼了?我的克林頓大元帥。”坐在被火把照的通明的庫勞領主大廳裡,艾德琳輕笑看著面前這個滿臉抑鬱不得志的男子“聽說最近交了桃花運?”

康斯坦丁斜了斜眼,撓了撓頭,從桌邊抄起一瓶蠟封口的葡萄酒,張開嘴昂起頭,‘頓頓頓’輕輕鬆鬆端了個一乾二淨,像是喝水一樣。

此時此刻的艾德琳卸下了面紗,從貴族長袍換成了貼身的精加工皮襖。她並不是那種迷死人的美女,而是那種帶著淡淡韻味的女子,和她相處時間不能過長,否則任何正常男人都會心動不已。康斯坦丁就不得不經常喝酒,來維持若無其事的樣子。

“你這麼做很不明智。康斯坦丁。”艾德琳皺了皺細條的眉頭“去完成一樁政治婚姻,可能為你帶來巨大的好處。你是一個軍人,也是一個貴族,相信我,後者的影響力遠遠大於前者。”

“那又怎麼樣?”康斯坦丁翹起腿,選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把玩著一個象牙製品,絲毫不在乎“我的勝利,不是靠娶了庫吉特王的挫丫頭,那些草原人就給我放水、讓我砍得到的。”

艾德琳翻了個頗有姿色的白眼,居然顯得有幾分可愛:“那麼……親愛的,你有沒有考慮過,和一個更大的家族聯姻嗎?”

“……”康斯坦丁放下酒瓶子,用一種難以理喻的眼神看著艾德琳“那個……愛琳艾德琳的愛稱)……我記得,你好像是說過,這輩子不會結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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