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爾夫!咱馬上就會擁有自己的船了!”盧瑟激動的連‘頭兒’都不叫了,狠狠摟住沃爾夫在他臉上‘啃’了幾口,親得沃爾夫滿臉唾沫“去卡拉迪亞,遍地是黃金的地方啊……我快等不及了!”

託曼大大地白了他一眼:“怎麼?等不及要給大人用口水洗臉了?”

“託曼!你不要羨慕嫉妒恨!”盧瑟冷哼著,反手掄起長矛橫著就照託曼的屁股抽了一下“沒人不讓你親頭兒!”

託曼順手糾過矛頭,兩個大傻子就一人把著長矛一端,隔著個木頭棍子嘻嘻嗨嗨地互相抽對方屁股耍了起來。

沃爾夫憤怒地擦去了臉上的口水:“孃的!誰說隨便親的!一個個屬狗啊!”

對於諾德人而言,親吻是常見的禮節,但沃爾夫還是覺得很奇怪:這段時間盧瑟為何這麼激動?莫非磕了藥?

很久之後沃爾夫才知道為什麼這段時間盧瑟總用親吻自己來慶祝,這是盧瑟親口向沃爾夫承認的:“頭兒,你不知道,你當時長得那麼矮,面板還那麼好,真像個女的,權當讓弟兄爽爽,過過嘴癮吧!要不……您親回來?”

嵐度從船上下來,看著不遠處層層前進的沃爾夫和他計程車兵,輕輕地敲了著敲船幫:“小夥子們,下來活動活動筋骨,有人來要來和咱掂量掂量了!”

剛剛船上拿過希臘火的年輕人手快,眼也尖,一下子看到了沃爾夫腦袋上頂著的獨耳牛角盔:“我去!霍爾格!是霍爾格那孫子!”

海寇們順著年輕人的指著的方向看去,不禁紛紛大笑起來。嵐度咧著呀喊道:“嗨!還以為是哪路好漢,原來是這萬年大傻子!霍爾格,今年出息了!帶上這麼老些人,怎麼,陸地上混不下去了?也想跟爺們出海逛逛?”

“……”沃爾夫摘下了頭盔,露出祭司那張文質彬彬的臉來“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這……”海寇們面面相覷“這不是霍爾格……”

沃爾夫朝對面大聲喊道:“霍爾格已經被我攆到瓦爾格拉神殿去了,我是來自黑加侖的沃爾夫!沒見識的海賊們,把劫掠來的財物乖乖留下,你們可以滾了!”

“頭兒!咱不是要船嗎?”託曼急得直冒汗“萬一他們駕船跑了怎麼辦?”

不等沃爾夫罵他閉嘴,盧瑟就把這憨厚的大塊頭扯到了身後:“傻子!你沒見安度因不在了嗎?咱這叫聲東擊西!”

“生啥?”託曼覺得自己腳趾頭上的智商都擠了出來,也不怎麼夠用“我怎麼聽不懂?”

“蠢啊,真不知道你是不是諾德皇家侍考核時做了弊!”盧瑟一臉嫌棄地說道“這是頭兒在東方古書上學的戰略!意思就是,太陽從東邊升起,咱朝西邊打,那不就讓海寇面朝東面晃得睜不開眼嗎?”

“噢!大人真是聰明,咱亮瞎他們的狗眼!他們就沒法跟咱幹了!”託曼一副恍然大悟狀“這怎麼就想不到呢?”

盧瑟做出孺子可教的表情,點了點頭:“正解!不過我也不知道這和安度因不在有個什麼關係……”

沃爾夫聽著兩個活寶的話,黑線順著腦門往下淌。對面的海寇只聽得那一邊吵得熱鬧,也是不明覺厲,但絲毫不敢上前。這是正常的,普通人在神經病面前總會天然地膽怯,這是人類的生存本能。

嵐度把出鞘的日耳曼劍扛在肩上,用左手指著沃爾夫:“那很好,矮個子,你打算搶劫我們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