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香荃愣了下,臉上的詫異之色更深,“啊?他們在一起這麼久了嘛?”

“不是在一起了這麼久,是喜歡了這麼久。”不想馮香荃繼續為了張潔四處打探言謝和粟春雨的事,程鏡陽決定把話說明白:“我是不是沒有跟你說過言謝女朋友?她高中的時候一直是我們學校的第一名。二〇一二年高考你記得吧?我們學校當時轟動一時,因為出了兩大省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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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頷首:“我知道,你說過的,言謝就是那年的省理科狀元。”

程鏡陽不置可否,繼續說道:“理科狀元是阿謝沒錯。那你知道文科狀元是誰嗎?”

馮香荃隱隱有了猜測,“難道……”

程鏡陽肯定她的未說完的話,“沒錯,就他的女朋友。”

“說起來還是言謝先喜歡的他女朋友。當年明目張膽的和人親近,後來暗戳戳給人家寫情書,結果人家半個字都沒回復他。”說到這裡,程鏡陽不禁笑了起來:“我估計啊,那是言謝從小到到第一次被女生拒絕,還是一廂情願的那種。後來因為這個事,他頹了一段時間,到最後乾脆疏遠了人家。不過,這傢伙也是個痴情種,竟然一直都沒忘記過人家,大學四年愣是一場戀愛也沒有談。你不知道,我曾經一度懷疑他是不是被傷害的留下了後遺症。哪裡知道我們的婚禮反而為他們在一起提供了契機。”

“嗯?這是什麼意思?”馮香荃有些費解。

程鏡陽不想多聊好友的個人感情問題,避重就輕地回了句沒什麼。他怕她不懂他說了這麼多的背後深意,索性直接告誡:“總之你只要記住,阿謝很愛他女朋友,他對她的感情不是任何外在的因素能破壞得了的,另外,他女朋友比張潔漂亮不止幾分。”

馮香荃聞言,尷尬地撫了撫鬢角整齊的頭髮,悻悻笑道:“你看出來了啊。”

“她那麼光明正大,我得是個瞎子才看不出來吧。”

“好了好了,我會勸張潔的。”

“你不要過多摻和這件事,提醒她就行了。她是你的朋友我不好說什麼,但阿謝是我的朋友。”他點到即止。

馮香荃不好再說什麼,情緒不佳的應聲:“我知道了。”

包廂裡的熱鬧還在繼續。夫妻二人話裡中心的人物之一——張潔,不知何時來到了言謝身邊。“我去宴客廳找東西,發現言謝的西裝落下了,所以第一時間送了過來。”

先前程鏡陽夫妻倆怕雙方朋友人數太多,包廂坐不下,他特意開了三個包廂,馮香荃的朋友幾乎都在隔壁包廂,張潔自然在其中。他的確是沒有料到她會有此舉。

言謝的意識有些迷離,靠在沙發背上半眯著眼打量了張潔一眼,見不是他家寶寶,又緩緩閉上了眼。

張潔碰了壁,也不尷尬,正想說什麼時,馮香荃拉住了她,“言謝喝醉了,你把衣服給鏡陽吧。等會兒會有人過來接他。”

“是言謝家人要來接他回家嗎?我記得他家是在望雲路那邊吧,那等會兒可以捎帶我一起嗎?我正想過來跟你說一聲我打算回家睡,畢竟一個女生在酒店不安全。”張潔欣喜地與馮香荃說話,餘光卻不自覺地望向了言謝。

馮香荃為難地看了眼自家老公,語氣遲疑:“這,可能不太方便。張潔,你今晚就在酒店將就一晚吧,芳婷不是也會留下來嘛,你們正好做個伴。”

張潔還想說點什麼,一直沒有做聲的程鏡陽忽然開口:“張潔,你把言謝的外套給我吧,他女朋友應該快上來了。”

“女,女朋友?”她猛然想起婚禮彩排的第一天傍晚在酒店門前遇到的一幕。那會兒她以為言謝的那番話不過是打發她的藉口,畢竟他們看上去舉止並不親密,甚至那個女生連半點生氣的跡象也看不出來,如果對方真的是他的女朋友,又豈會是那樣的反應。正是因為有了這樣的一番分析,張潔下意識地忽略了粟春雨這個人的存在。“怎麼也沒有……”

張潔的話說到一半,包廂門口的位置陡然間傳來一聲驚呼!

“粟,是粟春雨吧!?”

最先發現粟春雨的人是一班的班長段輝——沅南實驗中學12屆的人沒有不認識粟春雨的。

段輝是準備將醉得一塌糊塗的江一誠叉回樓上睡覺的,但無奈江一誠醉的實在厲害,他只好與人合力,一人扛一邊,三人費力走到包廂門口,正要伸手去拉門,大門被人從外面大力拉開。

包廂裡的燈光有些幽暗,門口的光線卻因為與包廂走廊外的燈光相互交映而變得格外明亮。

段輝被突然開門的動靜嚇了一跳,正打算不客氣時,抬頭的瞬間就被震懾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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