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真要有十多個混混操著砍刀過來,我真不一定能護的了他們的周全,所以說,還是保險點好,叫周叔派點人過來。

等老周和周叔通完電話,我這懸著的心才算平穩了些。

“哎。”李曦瑤突然捅了我一下,將我的目光轉移到她那。

“幹嘛?”

李曦瑤嘴唇挪動了幾下,可聲音小的跟蚊子聲似得,壓根聽不見。

“你說的啥阿?”

“媽的。”李曦瑤抓起酒桌上的洋酒,往嘴裡猛灌了一口,然後朝我喊道:“我說,你喜歡我嗎?”

她話問出口後,我頓時懵逼在了原地,不知所措起來,雖然她對我的意思,我心裡早就清楚,但沒想到,她居然會在今天說出來。

面對這種情況,我真的不知道咋去解決,只好朝老周遞去一個求助的眼神,可後者瞧見後,連忙跟我擺手,示意自己也沒頭緒,然後落荒似得逃離這裡,去上廁所了。

望著老周遠去的背影,我不禁在心裡罵了句,“麻痺。”

“你倒是回個話阿!喜歡還是不喜歡!”李曦瑤使勁拍了兩下我的大腿,著急的問道。

沒辦法的我,只好打起了哈哈,開口說道:“你喝多了,喝多了。”

一聽這話,李曦瑤用手指著我說道:“劉平安,我可跟你說,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個店了。我李曦瑤長這麼大,向來都是別人追我,沒有我追別人的時候。你他媽要是把握不住!以後我和別人在一起了,你可勁後悔去吧!”

尷尬的我只好一個勁的用手撓頭,心說“這場鬧劇啥時候才結束阿。”

忽然間,我聽到樓道那裡傳來了陣嘈雜的聲音,扭頭一看,發現一幫拿著砍刀,甩棍的社會混子湧了進來,領頭的就是剛來挑事的糙漢。

凡是敢上去阻攔的保安,大多都見了紅。

我知道這場仗今天是躲不過去了,所以把右手臂上的繃帶解開,抬起來往酒桌上猛然一砸,那依附在上面的石膏紛紛成了碎塊,脫落下去。

李曦瑤瞪大了眼睛發瘋道:“你幹嘛阿!你右手還沒好利索呢!”

“我體質和你們的又不一樣,那斷開的骨頭早就接續上了,只是還在養著。我力氣不往大了使,不會有事的。”

“不是,你砸開它幹嘛阿?”

“呃......”合著李曦瑤還沒發現人家喊人來找茬了,不過已經用不著我提醒了,舞池裡的人一亂,喊叫聲就給她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這時候,那糙漢指著我和李曦瑤的方向吩咐道:“就是那!男的給留口氣,女的不許動,是咱孫哥看上的妞。”

李曦瑤氣得緊攥起了拳頭,一腳給酒桌踹翻,惱怒道:“今天有一個算一個,都別想給我走著出去。”

不得不承認,女人在社會上確實會受到一些偏見,那些混混見李曦瑤說出這麼句狠話來,皆是忍不住笑起來,有的甚至還吹起了口哨。

我給李曦瑤拉回沙發上,開口道:“你快別折騰了,換我來吧,你老實的坐著,不然我石膏白瞎了。”

“你幹嘛!你也瞧不起我是嗎?”

“姐,我是怕傷著你,這不擔心你呢嘛!”我無奈道。

“用不著,我自己能護的好自己。”

我沒時間再和李曦瑤瞎掰乎,那些混子已經拿著砍刀甩棍啥的沖了上來。

我一伸手就近抓住個混子,抄起酒桌上的酒瓶狠狠的砸到他腦袋上。

隨著一聲炸裂,溢位的鮮血淌了這貨一臉,身體也癱軟了下去。

我拿著餘下的半截酒瓶,目光掃過一圈,冷聲道:“下一個誰!”

由於我宰過黃皮子,也見過鬼,殺過鬼,還在生死線上徘徊過,雖說平時和李曦瑤,呂洞天比試的時候沒咋看出來,可眼下一上了狠勁,藏在身子裡的那股煞氣,一下竄了出來。

爺爺之前跟我說過,煞氣多的人,能鎮的住鬼,這玩意對人同樣管用。

就好比六七歲的屁孩子見了殺人犯,怎麼說都會膽虛。

在最後面的糙漢出聲道:“嘛呢,都愣著?對面就一個人,怕什麼!”

一小混混退後兩步,跟糙漢說道:“不是李哥,這人給我的感覺不大一樣。”

糙漢朝著小混混腦袋上拍了下,說道:“有啥不一樣的!不倆眼珠子,一鼻子,一嘴的嗎?你們沖上去幹,他又不是長著六條手臂的哪吒,我就不信他躺不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