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長相,李曦瑤比白莉稍微差些,而身材的話,李曦瑤是比較火爆的那種,白莉則是勻稱。

白莉看著我打了石膏的胳膊,好奇的問道:“平安,你胳膊上那是什麼東西阿?”

老周和李曦瑤不知道白莉的情況,都潛意識以為她是高中畢業的學生,這一聽見她的語調和問的問題後,紛紛好奇的看向我。

白嬸不避諱,開口說道:“我家莉莉打小就傻了,別看長成大閨女了,但心智還是停留在小孩的階段。”

白嬸說的是輕描淡寫,但誰都能聽出話裡面的那份為人父母的辛酸。

“行了,我就尋思領著白莉過來看看,那這樣,你們仨接著吃,我倆先回去了。”

“別阿白嬸,你也跟著吃口吧,這剛過來還沒歇呢。”

白莉甩開白嬸的手,堅決的說道:“我不要回去!我要和劉平安玩!”

白嬸頓時發了脾氣,開口道:“快回去白莉!別在這給平安添亂!”

李曦瑤忽然發聲道;“嬸,要不你讓白莉在這吧,我仨下午趕廟會的,那車上能坐四個人,正好帶著她。”

“是阿是阿!”老周附和道。

這一個人始終架不住好幾個人的遊說,最終白嬸只好答應下來,讓白莉跟著我仨去趕廟會了。

吃飽喝足後,我們四個人分別倆人一屋休息起來,想著等睡醒了再過去。

將近三點的時候,我們四個人坐上了車,不過沒有先去廟會上,而是依次去梅嬸,楊爺爺家看了眼,畢竟他倆在我住院的時候沒少照顧我,回來了不去看看,說不過去。

梅嬸家倒是沒啥情況,反倒是一進楊爺爺家,院子裡趴著條藏獒般的大黑狗。

“大黑!”

這些日子我光顧及著李叔和陰九行上面的事,把這貨給忘腦後勺去了。

“汪!汪!”

由於前陣子我和大黑老是一起尋鬼,再加上打那鬼臺戲師的時候,我倆是搭檔,所以再瞧見我的時候,終於不再是那副愛理不搭的模樣了,知道汪叫兩聲回話了。

我在大黑腦袋上摸了兩下,然後往屋裡走,結果還沒推門進屋,就聞到了股嗆鼻的藥草味。

“平安回來了?”

我捏著鼻子說道:“阿,是我楊爺爺,我尋思著過來和你打個招呼了。”

說完,我推了下房門,發現剛推開一道縫,就被什麼擋上了。

“那啥,平安你還是先回去吧,我正煉著藥呢,屋裡擺滿了罐子壇子啥的,沒你落腳的地。”

“呃......好。”

我剛想邁腿走,楊爺爺突然又給我喊住,從縫隙裡遞出瓶琥珀色的液體,說道:“拿去喝,對你骨頭複原有好處。”

“嗯!”

從百槐村到廟會那要不了多久,也就十來分鐘的路程,但到哪為了找個能停車的位置,卻是足足花了我們二十來分鐘。

十村八鄉的老百姓沒什麼娛樂活動,所以這一年一次的廟會,大多都來湊個熱鬧。

這廟會上最出名的就是黎山老母的道觀,所以一下車,我直接領著他們三個往那去了。

擠到道觀門口,旁邊排著一大長隊的人,而在最前面,有一名道士端拿著個簽筒,盒裡面裝著數不清的木簽。

之前李叔跟我說過,道觀上有求簽,求到無名簽的人,道士都會贈與塊黎山老母的紅布,於是我把這件事跟老周他們三個人說了遍,問他們要不要求個簽。

這求簽的事還是徵求下意見比較好,畢竟天熱,隊伍還長,保不準排都一半就中暑了。

他們仨人倒是挺痛快,全都應了下來,不過李曦瑤望著眼前的道觀,好奇的問我,“平安,這黎山老母是那位神仙阿,怎麼我聽都沒聽說過。”

我正了正嗓子,開口道:“其實,我也沒聽說過。”

“老母乃鬥姥所化,為上八洞古仙女也。鬥姥者,乃先天元始陰神,因其形相象徵道體,故又稱先天道姥天尊。雖然老母名聲不夠響亮,但她座下的弟子,個個都是流芳百世的人物,如齊宣王的妻子鐘無豔、薛丁山的妻子樊梨花、、千年白蛇白素貞等。”

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名二十啷當歲的道士站到了我們四人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