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蔡佳佳一臉用心的在我的抽關節扎完了最後一針,我身上的炙熱感竟然消失了,而且全身覺得非常的舒服,身體裡面的靈力也不在到處亂走了,而更神奇的是,竟有一絲一絲綠色的粘稠物,還從我的傷口之中隱隱而出。

我抬起頭,有些疑惑的看著蔡佳佳問道:“你是怎麼會這些的?死氣,還能逼出來?”

蔡佳佳微微一笑,隨即頓了一下,在她蹲起來的時候,手中竟然還出現了一把非常小的水果刀,而後只見他在旁邊點了一根蠟燭,用刀尖在上面晃悠了兩下,再用一塊白布擦拭了幾下。

一切準備完畢之後,她讓我身子躺平,但是我的背後全部都是針要怎麼躺平,就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蔡佳佳一腳就踩中了我的小腹,由於承受不了從外界傳來的巨大推力,我的背部也一下子就靠在了病床之上。

“你……唔……噗……”我剛想起來質問她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的時候,一口黑血瞬間從我的嘴裡迸發。

她沒有說話,只是拿著那一把小型水果刀在我面前晃悠了幾下,隨後用刀尖割破了我前胸的傷口,一條一條鮮紅而又細小的蠕蟲被她緩緩地用匕首給挑了出來,而我也忍著劇痛雙手握住旁邊的把手開始忍了起來。

“唔……這些是……額……這些是什麼啊……”我疼的就連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太疼了,就像是一根被燒得滾燙鐵杵,在我的皮肉裡面攪拌一樣,可是這一條條紅色的蠕蟲從我的身體裡面每抽出一條,我的身體就好像多一份力量一樣。

蔡佳佳認真的用匕首挑動著那些蠕蟲,一邊說道:“這些是寄生蟲,你是不是吃過雙頭蛇,還有牛鬼娃?”

被她這麼一問,我是徹底愣住了,啥是雙頭蛇?啥是牛鬼蛙?我聽都沒有聽說過,又怎麼可能吃了她們呢?

看著我一臉疑惑的樣子,蔡佳佳繼續說道:“你這些真的都是寄生蟲,這些叫做血蛆,只有在比較厲害的陰性毒物身上才會有,而且你的體質原本就是屬於陰性,縱使吃了那些東西能夠抵擋屍毒,但有一句話叫做以毒攻毒,你體內的靈氣一直使不出來,或者只能少量的使用,都是因為這些東西。”

蔡佳佳用鑷子夾住一條血蛆在我面前晃悠了兩下,然後再用手中的匕首將那血蛆切開,我驚奇的發現,這蛆蟲的生命力竟然會如此的頑強,都尼瑪一刀兩斷了,還不斷的在盆子之中扭動,看上去十分的噁心。

“這些血蛆是賴以陰氣和精血才能夠維持生命的,脫離人體之後,他們能夠自行生長,直到他們吸收的陰氣和精血揮發殆盡,但是這一段時間,最短的,也要長達半年的時間。”蔡佳佳非常專業的再次用那匕首挑動著我傷口處隱隱約約滲出的血蛆蟲。

“那你為什麼要幫助我?你也是這個醫院的醫生嗎?”我看了一眼她的胸口,那一張胸牌上面掛著胸外科,蔡佳佳,主治醫生這幾個字,但是他能夠治癒外傷,我相信,可是……陰氣……屍氣,死氣這幾個名詞從她嘴巴里面蹦出來,那可就不一樣了。

沒有哪個正牌醫生會知道這個,而且現在又是半夜,真的有醫生,半夜會給病人看病的嗎?

蔡佳佳微微一笑,隨後用手中的匕首又在那蠟燭之上晃動了一下,再從口袋裡面掏出一個透明的瓶子,裡面裝著一些透明的水,看上去,這好像是酒精。

她把瓶蓋開啟,我深吸了一口氣,這特麼還真的是酒精啊,她想要幹啥,這一步一步的走過來……不會是……

“啊……臥槽,我痛……唔……”

蔡佳佳一句話都沒有說,拿起那瓶子就朝著我頭頂淋了下來,酒精滲透了我全身上下所有的傷口,我頓時覺得都快要痛暈過去了,她這是在殺人,還是在救人啊。

就在這時,只見她迅捷的從旁邊的一個乾淨盆子裡面拿來兩塊紗布,一前一後在三秒鐘的時間,就已經給我包紮完畢了。

“你……你這是要謀殺啊……廝……”此時我的傷口一股火辣辣的疼痛,而我就連呼吸,都不敢呼一下,因為的我身體每動一次,傷口就像是被全部撕裂了一般。

蔡佳佳沒有說話,只是自顧自的收拾著剛剛的匕首,還有那一個滿是血蛆的盆子。

“中了血蛆的人一旦接觸到死氣,就算是華佗在世都無力迴天。”蔡佳佳猛然之間蹦出這一句話,我心咯噔一下,隨即拉著她的手臂緊緊地說道:“那我不是沒救了?”

我擦咧,和這這個女人晚上折騰了這麼一番,都是做無用功?雖然早已經做好了思想準備,但是這個……噩耗,也來的太突然了吧。

只見蔡佳佳咧嘴一笑:“可是你沒有聽說過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嗎?”

我的腦袋上瞬間就冒出了三個問號,隨即只聽見死在窗外像是一隻鬼魅的說道:“她是華佗的後代,當然是青出於藍了,不光精通陰術,更是嘉市赫赫有名的腦外科權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