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林風?我們又見面了。”夢中,一個男人正坐在我的前方,眼神非常的飄渺,但我能夠聽得到他所說的話。

這是一個院子,院子之中滿是牡丹花,而他,就是坐在那牡丹花叢的中央,正對著我眨眼微笑。

我疑惑的走上到牡丹花叢的邊緣,對著那個男人問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麼總是出現在我的夢中?”

那男人嘴角微微一翹:“很好,你竟然還能夠知道你是在夢中,看看這裡,你熟悉嗎?”

聽了那個男人的話,我竟然不由自主的開始四處觀望了起來,這裡除了花,就只有院子中央的一座石橋,石橋不大,只能一人行徑,而下面,則是一個不大不小的魚塘,裡面幾條微紅的小鯉魚正在歡呼雀躍的遊動。

我皺了皺眉,而後搖著頭說道:“我不知道,以前沒來過,也沒有記憶,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到底是誰?”

那男人隨之站起,而後緩緩地走到了我的眼前,就這樣一直看著我,我發現這個男人的瞳孔竟然是紫色的,隨即微微向後退了一步:“你到底是誰,你不是人……”

“呵呵,是人不是人有那麼重要嗎?就如那些陰靈,他們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卻被人幽靜在哪一棟鬼屋之中,你覺得他們和你又有什麼區別?在你心中你只是去做任務,做完了任務,死就會將他們全部消滅,林風,做人不能太天真,你是鬼族的人,怎麼能夠這樣替地府辦事?”

我看了那個男人一眼,而後正色的退了一步眉目一冷:“我不知道你是誰,現在也不想知道,現在你最好給我從哪裡來滾回哪裡去,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呵呵呵呵,不客氣?你是鬼族在現世的唯一一個繼承人,除了你,有誰能夠重新正興鬼族?回到恆古,你就會知道,當時的我們,是有多麼強大,區區地府又算什麼?你難道甘願一輩子給地府做一個狗奴才,都不遠著召集鬼族的人做一方霸主嗎?”男男人眯著眼睛,冷笑了一聲輕聲說道。

我愣了一愣,而後準備在手中做結印,但是怎麼做,都做不出來,我的靈力在這個空間之內完全就是在做無用功。

“回去想想吧,想通了,我就會來找你,我叫漠然,是你的哥哥,記住,我雖然不能控制你的思維,但能夠清楚的瞭解到你在想什麼,還希望你給我一個答案。”那個叫漠然伸出手指輕輕地將我推了一下。

我猛地睜開雙眼,整個人筆直的就坐了起來。

“怎麼樣,林風,你醒了?”我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黃森坐在我的左邊,而冷以軒,則是滿身繃帶的坐在了我床邊的沙發之上,見到我醒來,他才漸漸地放下手中的雜誌走到了我的身邊。

我微微一愣,而後朝著四周看了一遍,這裡是醫院的病房,門外還有幾個護士正忙率的在工作,而我,卻是怎麼也記不起來,那夢中男人的模樣。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不是在那醫院裡面嗎?發生了什麼事……”我抱著自己的腦袋仔細的想了一遍,可是在那醫院之中發生的一切,我就好像是喝斷片了一樣,如何都想不起來。

黃森撓了一下頭:“我也不知道,我是剛好在這個醫院辦事,半路之中就看到這個叫做冷以軒的小夥子把你抱過來的,你可知道,你在這床上睡了都已經兩天了啊?”

我眉目一皺,隨即轉頭看著冷以軒,他點了點頭後開口說道:“是這一把匕首救了我們,你暈倒之後,就從你的身上散發出強大的靈力,甚至於那一間房屋之中的所有厲鬼都在頃刻之間朝著我們襲來,幸好你的這一把匕首吸收了你體內的靈力,我將他拿在手中我們才能夠逃出來。”

“那你……身上的這些傷是怎麼來的?”我一愣,看著眼前的冷以軒,除了頭沒有包紮之外,全身那是像是一個木乃伊一樣被繃帶包的裡裡外外都是,別人不知道的半夜看到他肯定嚇得尿都出來了。

冷以軒當下就有些尷尬,而後無奈的說道:“還不都是我們在那房子裡面救得那個女人,我抱著你在前面走,那個女人被後面的鬼怪嚇得到處亂跑,到門口的時候她竟然搶在我們前面奪門而出,而我手上的匕首沾染到了她的陰氣,也再也沒用,最後我就變成這樣了。”

我眉目一皺,這個女人怎麼這樣,老子好心救她,反而來害我們了?最終我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的說道:“還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算了,以後這個女人我們少接觸為好,不然終歸是會害了我們啊。”

這種自以為是的女人我不是第一次見到,想當初老子還沒下山的時候,就見過這種蠻不講理的女人,跟她說啥道理都是白搭,還不如一拳打昏把她拖走,想當初我怎麼就沒有想到這個辦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