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陳爾這樣說道,“難怪從剛剛開始,我就一直覺得我們兩個好像少了點什麼。”

陳爾看了他一眼,“少了什麼?”

趙成平朝包棟梁和何之凱身邊的女伴抬了抬下巴。

陳爾忍不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一把年紀了,折騰什麼?”

趙成平眼睛一瞪,就連忙為自己辯解,“我……我可是寶刀未老……”

陳爾扶額無語中。

這時候,包棟梁像加冕稱王了一樣,慢騰騰又高傲地走到趙成平面前。

“你準備了什麼酒啊。”

趙成平嘿嘿笑了起來,“我能告訴你嘛?”

包棟梁也不介意,而是十分得意地道,“我今天準備的酒,你肯定連聽都沒有聽說過。”

趙成平從鼻子裡哼了口氣出來,似乎並不服氣的樣子。

包棟梁就走開了,壓低了聲音對身邊的何之凱道,“姓趙的也不知道在裝什麼b,就他那業餘水平,能做出什麼好酒出來?難道他心裡就沒有點b數?”

何之凱沒有回答這句話,只是不動聲色地把自己的手臂從女伴的懷裡抽了出來。

這個女伴不太安分,剛剛一直有意無意地在用胸口蹭他的手臂。

包棟梁看了一眼趙成平,似乎是在觀察趙成平的表情,順便揣摩他的心態。

“這就有點意思了,趙成平那個人,絕對是個藏不住心思的人。”

“他現在表現得風平浪靜,八成是有不少的勝算。”

聽了後面這句話,何之凱才終於開口了。

“放心吧,就目前來說,國內能釀造出這個味道的人,應該只有我一個。”

包棟梁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這樣我就放心了。”

何之凱看向包棟梁,趁機問道,“這件事做完了,你可以把土地還給我們嗎?”

包棟梁眼睛微眯,讓人看不清他眼裡的情緒。

他笑了笑,“當然,當然。”

何之凱似乎也在這一瞬,放鬆了下來。

宴會開始了一會兒後,趙成平作為主辦人,必不可免地要上臺說兩句話,他站在臺上把話說完後,兩杯不同的酒就送到了客人的面前。

第一杯是用白色的瓷杯裝著,香氣淡雅迷人,似花香又不似花香。花香和酒香完美結合,花香極淡,卻氣味持久綿和,酒香微醺,卻清雅微甜。

幾乎每一個剛剛端起這杯酒的人都在心裡同時萌發了一個念頭出來。

這杯酒裡難道真的沒有注入花朵製成的香露嗎?怎麼做才能在酒裡融合進這麼自然宜人的花香?

當這杯酒喝下肚子後,香氣就在嘴裡散開了,並且在口腔裡縈繞不去,久久不散。

趙成平似乎認真地品了一下,這杯酒剛端上來,他就知道這不是他的酒,因為氣味不一樣。

他喝了一杯,覺得似乎不錯,但是又覺得差了點什麼。具體差了什麼,他又說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