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感覺自己被人,哦不,是被卡牌利用了,掏出了魏友龍留下的zippo火機說:“如果我死了,我會拉你墊背的,看見這團火了嗎?”

長老吹了口氣,掐滅了火苗說:“我這套卡牌是不可燃的,你放棄吧。”

陳凡不信邪,重新點起火來放在長老牌下面烤,長老也是配合著出演,搬出一個燒烤架來烤串。

長老看著泛著血絲的肉,不禁皺眉道:“年輕人,火還不夠大啊,這豬肉都烤不熟。”

陳凡一把將打火機扔出了窗外,“才不成全你,你就忍心見死不救嗎?”

“忍心啊,還可以換個強一點的宿主,交流起來沒那麼多代溝。”

陳凡:“你……”

門口的動靜突然停了下來,可陳凡還是心驚膽戰,生怕中了對方的計,沒有著急開門,而是給許昌徽和賴廣益打了一通電話,叮囑他們回宿舍的時候注意下旁邊有沒有人。

“咚咚咚~”

聽到敲門聲,陳凡整個人都不好了,本能的後撤了幾步。

“開門,是我,許昌徽,剛上完課。”

陳凡舒了口氣,問道:“你身邊一個人都沒有吧。”

許昌徽看了看兩側的盡頭,整條走廊只有他一個人,說:“沒別的人,只有我一個。”

“那就好。”陳凡開啟門,連忙催促許昌徽進來,搞得跟地下情報人員接頭一樣。

“凡哥你又得罪誰了?”許昌徽猜出了個大概。

陳凡無奈的聳肩說:“一個花心大白臉,犯賤還不讓人說了,早上的時候打了一架,現在找上門來了,抱歉,給你們添麻煩了。”

許昌徽一臉輕松,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城裡人的江湖還真是複雜,凡哥你以前也是扛把子吧,怎麼動不動就跟人幹上了?”

陳凡心想這扛把子也是三好標兵中的扛把子,看來這上了大學之後算是徹底黑化了。

“我一向愛好和平,奈何別人老是欺到家門口,我是自衛反擊啊。”陳凡對這種天降橫禍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怕對方殺個回馬槍,陳凡把宿舍的安保等級提到了最高,開門需要對口令,還要觀察下走廊有沒有徘徊的可疑人物。

“凡哥,這是要開什麼國際會議呢,整得這麼嚴格。”剛回來的賴廣益體會了一把,有些不解道。

“凡哥攤上大事了,對方剛那會兒還在堵門呢,陳凡光靠吼就打退了敵人。”許昌徽繪聲繪色的描述了起來。

“我走回來的時候見到校門口逮著個人,也不知道是犯了什麼事,好像後面警車都來了。”賴廣益分享起了路上的見聞。

許昌徽猜測了起來,“估計是犯了什麼小偷小摸的勾當吧,晚上也要多注意安全。”

陳凡問道:“那人穿著是怎樣的?”

賴廣益回憶了一下細節,說:“長得跟你差不多高,面板挺白的,穿著一身黑。”

陳凡眉頭一皺,意識到事情並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