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接過紙,大致掃了一眼,這東西對他來說也是個新鮮事物。

“簡單點來說,就是教學課程,上課時間,授課老師,這些全部都需要你自己選,總共有三輪,第一輪篩選,二三輪靠手速。”

“這麼刺激,那是不是可以放四五天假了。”賴廣益露出個腦袋,笑嘻嘻地說。

陳凡搖搖頭說:“按照教學計劃,平均一個學期至少要修24個學分,也就要上24小節課程,除非你想讀大五大六。”

“呃,那還是算了吧。”賴廣益悻悻地縮了回去。

魏友龍把筆夾在嘴邊抱怨說:“還是統一安排好啊,這全部放開給學生自己選肯定會出問題的,對於我這種選擇困難症患者來說,叫我把一張空課表填滿,是莫大的折磨啊。”

陳凡沒有理會,轉頭對許昌徽說:“合理搭配吧,反正明天中午才開始,我明早還要打拳,先睡覺了。”

“嗯,凡哥你先睡吧。”許昌徽繼續埋頭研究起了課程。

陳凡拆開包裹,將密不透光的帷幕橫亙在了床鋪上,這下總不會有人發現晚上的異常光芒了。

只不過,陳凡意識到哪裡不對勁。

“今晚你們有看到強光嗎?”陳凡揭開床簾,小心地問道。

賴廣益答道:“有啊,今晚外頭多了很多巡邏的人,那強光隔三差五的就會照到這裡。”

許昌徽嘆氣說:“現在還好,差不多一個小時有一道吧,不過我晚上還是要帶著眼罩睡覺穩妥點。”

魏友龍則根本沒留意,這讓陳凡放下了心。

早就拖垮了身子的陳凡一下子就進入了夢鄉,一覺睡到了自然醒。

……

“我怎麼可能是怪物,這麼英俊的臉龐,那麼完美的身型,我都快被自己迷醉了。”

準點起床的陳凡照著鏡子,檢查起了昨晚戰鬥後留下的印記,身上只是淤了幾道痕,沒有傷筋動骨的傷口。

血絲仍未全部消散,黑墨瞳裡也多了幾分深邃難測,看來還需要補上一大覺恢複下元氣。

陳凡穿好軍服,一拍褲袋一跺腳,朝著鏡中的自己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你倒現在還沒想起我,虧我昨晚在旋渦中心裡呆了一個小時,還被掛在陽臺上晾了一晚,你不知道老人家有恐高嗎?”一個哀怨的聲音傳了出來。

陳凡抽出卡牌,在進了洗衣機一遭後,牌面沒有破損的痕跡,只是手感摸起來濕膩了一點,看來需要補償個日光浴壓壓驚。

“長老,生命在於克服恐懼,相信經過昨晚的錘煉,你的人生也得到了升華。”陳凡笑咧咧地說。

長老不服道:“是誰昨天在樹林裡跑到哭爹喊孃的,要不是白狼王保你,早被人剁成稀泥了。”

陳凡連連擺手,把綠色的軍帽戴在了頭:“所以,我今天是什麼身份,昨晚睡得老熟了,還沒來得及看。”

“白~痴。”長老故意拖長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