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玲兒說了這一大通,倒讓李子興鬧了個大紅臉,李子興忙說到

這個鋪子是然姐賣了田莊子得來的銀子,換了這個鋪子,然姐當時也說了,喬大柱做生意也辛苦,也準備這給喬大叔買個鋪子哩吶。

是嗎,金玲兒沒有想到自己此行來的如此的順理,還沒有怎麼的,喬然就答應著買鋪子了。

喬然看了金玲兒這麼表情,說到:

子興哥說的是,我早就想著給爹買個鋪子了,但是我需要提前說明這個鋪子的房契必須是寫我的名字。

喬然這個想法是剛剛想起來的,這個鋪子若是不寫自己的名字,那早晚要落到金玲兒的手裡,按金玲兒這麼個能折騰的性子,這個鋪子能不能保住是個未知數。

金玲兒聽喬然這麼一說,直覺的說到:

不行,不行。你既然是孝敬你爹的,怎麼還能寫你自己的名字,那想什麼樣子,那這個鋪子還不是你的,說起來好聽,是給你爹賣的,實際上還是你的,你打的好算盤。

喬然聽了微微一笑,說到:

既然大娘說了,這是我孝敬我爹,那麼房契的事情也是我和我爹來商量,和大娘確實無關的,你說是吧。

你,你竟然和我這麼說話,什麼叫和我無關。

金玲兒正要發貨,金桂兒偷偷的拉了拉她的衣袖,對喬然說到:

然姐,你說的對,既然是然姐孝敬當家的,那這事就得當家的和然姐來商量。我們這就告訴當家的這件好事,讓當家的來和然姐說。

說著,拉著金玲兒往外面走。

金玲兒說到:

我不走,我為什麼要走。

金桂兒將金玲兒拉著出來,對金玲兒說到:

姐,然姐已經答應給咱們一個鋪子了,這已經不錯了,至於房契上寫誰的名字,就讓當家的和然姐來說吧,再說了,就算房契上寫然姐的名字,那也是咱家的,她總不能讓當家的從鋪子裡搬出去吧。

你知道什麼,那鋪子的房契寫誰的名字,就是誰的鋪子,寫她喬然的名字,那不就相當於鋪子是她的,咱們借來用用嗎,就像住的院子,也不是自己的,住著有什麼意思。

金玲兒有些心煩的說到:哎,不說了,喬然那個丫頭我看如今倒不怕我了,這個事情還是得當家的出面才能談妥。走,回去吧。

金玲兒邁開步子往前走去。

金玲兒跟在後面,往回走去。

喬然看了看兩人的背景,不禁笑了,站在一旁的李子興說到:

多虧你考慮的周全,不然的話一頂不不孝的帽子給你頂著,可是不好受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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