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長生差點沒蹦起來,壞了。

不會是那天夜裡酒醉的時候給種上的吧?

這事兒可得掰扯清楚,不能不明不白的稀裡糊塗的就認了吧?

要是的還好說,可是萬一不是呢?是高麗王王禑的呢。

離出事到現在都三個多月了,說不定王禑那小子心血來潮寵幸了她有的結果呢?

想要老子背鍋,哪有這麼簡單,也不看看老子是誰,是什麼鍋都能背的人嗎?

李寧兒這個女人可不是省油的燈,她能趁著自己酒醉的時候,故意勾引,然後還半推半就的成其好事,就可見一斑。

現在想想,這他麼的就跟預謀好了的似的呢。

他心裡暗暗的叫苦不迭。

要是在後世,還可以做個親子鑑定啥的,可是現在這科學條件,這事兒是不用想了。

那宮女似乎是得到了某種指示,只說了這麼一句之後,再怎麼問都是不知道。

擦了個擦的,這不是扯淡呢嗎?

李寧兒給自己這麼一個訊息,到底居心何在?

他真的想當面的質問一下她。

不過,這當面質問的機會還真沒有。

外臣不得宮內的旨意,是不能隨便進宮的。

哪怕是高麗的那些大臣們,不奉召也不能貿然的進宮,除非是有緊急的國事要稟報給高麗王。

不行,無論如何也得當面質問一下這個小娘皮,搞的老子心裡七上八下的,這怎麼行?

說幹就幹,鄭長生可不是那種說說就算了的人。

想要進入皇城還不簡單,現在武雲昭奉命護衛高麗王,他就住在皇城旁邊的值房裡。

每日安排宮廷禁衛輪換,看來現在的高麗王王禑對他放心的很呢。

倒是對高麗一方的人疏遠,不放心。

其實這也不難想象,他雖然擁有高麗王的名頭,可是說實話,他的皇城是前籬笆宿貓,後籬笆跑狗,可以說是四面漏風。

誰知道都是哪方面的人安插進來的啊?

他現在就認準了一點,最起碼大明作為宗主國是站在他這一頭的,還是大明的錦衣衛更可靠一些啊。

是以,武雲昭可以說是已經完全掌控了皇城。

這要是安排一個人進去皇城裡面,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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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下旬的高麗開京的夜間的天氣還是比較涼的,武雲昭安排好禁衛輪換之後,回到值班房。

剛一進門,就看到鄭長生一臉焦急的在等他了。

“喲!是哪陣香風把鄭伯爺給吹來了啊?卑職猜測定是寧妃娘娘的香風吧?”

這廝捂著嘴偷著樂,把鄭長生氣的真想上去踹他幾腳解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