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查,去刑部大佬裡查,看看是誰在沒有經過本官的允許下,私自拿了御史胡圖大人。”

在他的一畝三分地,整個刑部都是他說了算的。

他的命令下去,誰還敢懈怠啊?

半刻鐘的功夫,下面的結果呈遞上來了。

整個刑部大牢查了一邊,沒有昨天晚上送來的犯人。

最遲的一個犯人,也是三天前送來的。

至於昨天晚上出差的,更是沒有。

誰不想多清閒啊,都下了差了,大半夜的誰會去拿人?

況且還沒有刑部尚書大人的命令,要去拿一個御史大人,這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

額,事情查清楚了,人,不是刑部拿的。

那麼只有一個結果了,那就是刑部尚書呂宗藝所說的,人是錦衣衛拿的。

尹科的腦海裡想起了御史胡圖的小妾說的情況了,,來拿人的官差,一個個錦衣華服的,不像是一般的官差。

這事兒可不好弄了。

錦衣衛是直屬於皇上的,他們拿人,那不就是代表著是皇上的意思嗎?

可是尹科一看身後跟著三十來個御史呢,孃的,怕個球。

“諸位,錦衣衛無端的就拿下我們的胡御史,這也太無法無天了吧。要是有膽的,就跟隨本官跪宮門,敲響景陽鍾,擂動風陽鼓,給胡大人鳴冤叫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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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啊,就是有一種法不責眾的心態。

就像那些裹亂份子,那些渾水摸魚的人,他們就想亂中取慄。

反正是人多勢眾,怕個鳥,去就去。

在尹科的帶動下,三十二御史直接來到皇城正門之前,遞牌子求見老朱。

鄭長生拿人是老朱親自同意了的,胡圖這傢伙看似清流領袖,名聲極好。

但是齷齪的事情也著實辦了不少,別人不知道,可是有錦衣衛秘諜的情報,胡圖可以說是在老朱眼前是一絲不掛的存在。

他幹過什麼,老朱心裡門兒清。

收受賄賂,替人從刑部撈人;還有最讓人詬病的就是狎妓。

老朱可是明文規定過的,禁止官員狎妓。

但是光是錦衣衛報上來的,胡圖這老小子去秦淮河眠花宿柳就不止十次。

要不怎麼說官字兩個口呢。

老子不想弄你的時候,你怎麼著,老子都不會動你。

可是要是真的想要動你,那理由和藉口找不完。

再說了,老朱怕過誰?

孃的,吃著老子的,喝著老子的,還他孃的不跟老子一心。

不辦你辦誰?

不過老朱也是沒有想到後果會這麼嚴重。

三十二御史集體的遞牌子求見。

而且連鐘鼓都敲響了。

皇宮門前的鐘鼓可不是誰都能敲響的,這就跟縣太爺門口的鳴冤鼓是一個道理。

只要是一旦敲響了,哪怕你縣太爺在被窩裡,也得趕緊爬起來文明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