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長生招呼大黃追雪球,得到小主人的示意,大黃的膽兒壯了不少,一個虎撲過去想要把雪球給按到在地。

哪知道肉嘟嘟的雪球就像是一個狡猾的狐狸,怎麼抓都抓不住,連續幾次都撲空。

更可氣的是,小傢伙竟然衝著自己喵喵的叫,這尼瑪不是挑釁麼?

狗可殺不可辱,今天不抓到你誓不罷休,它狂吠一聲,腳下發力蹭的一下子竄了過去。

嚇的雪球,喵了一聲,撒丫子就顛兒。

突然,“阿......阿彌陀佛,哪裡來的野狗,嚇死貧僧也。”

大黃闖禍了,這貨凌空躍起抓貓的動作,把一個緇衣芒鞋的僧人給嚇的一個屁蹲坐在地上。

隨著噹啷一聲,僧人手中的缽盂掉在地上,彈的老遠。

我去,這缽盂竟然是個鐵傢伙。

鄭長生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了一下,誰知道這和尚從月亮門裡突然就出來了。

他連忙示意大個子上前攙扶起僧人,

口中連連道歉:“法師受驚了,小子絕非縱狗行兇,這實屬意外。”

那緇衣芒鞋僧人受驚過度,竟然呆在當場,半天都沒有緩過勁來。

正在這個時候,了凡法師聽到動靜從禪堂裡出來了,聽著鄭長生的述說,他明白了怎麼回事。

連忙說道:“師兄身體無恙否?鄭小施主乃心善之人,其家母樂善好施,供奉我佛香油錢無數。

乃我佛門虔誠之信徒,我看這一定是誤會。

還希望師兄能原諒鄭小施主的無心之過,莫追究才好啊。”

他一出來打圓場,鄭長生算是鬆了口氣,如果這僧人要不依不饒的話,他還真不知怎麼辦了。

話說大黃這貨可把這僧人嚇的不輕,你看他,臉色蒼白很明顯驚魂未定呢。

大黃惹了禍,也嚇壞了。嘴裡嗚嗚的嗚咽著,夾著尾巴灰溜溜的臥到小主人身邊,等待著懲罰。

鄭長生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腳,然後才笑著對僧人道:“高僧既為我師父之師兄,那也是我的長輩。

師伯在上,請受小子一禮。”

花花轎子人抬人,面子都是人給的,況且說起來都是自家人,也沒有傷著,就是受驚了一下,他相信這僧人是不會再追究了。

果然,他的謙卑恭遜之態度,那僧人回過神來後,並未發作。

“無妨,既是了凡師弟門下,也是無心之過失,出家人本以慈悲為懷,貧僧是不會追究與你的,莫要擔心。

不過還是要好生的管教這惡犬,莫要再傷人才為之上。咦,這白貓倒是甚為可愛。”

他一扭頭髮現了匍匐在鄭長生腳下的雪球。

大黃很鄙視這僧人,老子明明很聽話也很可愛的好不啦,為何誇雪球而惡我?果然人都是注重外表的。

嗚嗚......

了凡法師哈哈大笑道:“道衍師兄,菩薩心腸,佛法高深,輕易不出言點化於人。

生哥兒你要謹記於心才是呀。”

鄭長生蒙的一批,啥玩意?不會這麼巧合吧,道衍?莫非是永樂朝的黑衣宰相姚廣孝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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