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局。

回到局裡,顧意抱著那堆釣魚線,打了電話給崔小果,叫她現在到局裡一趟。

這麼多的魚線,若是她一個人一一實驗,定然是不可能完成的,而且耗時大。

盛嶼晨找嚴巖瞭解了一下案件的大致情況。

他走到解剖室,坐在一旁看著她們做實驗,端詳著手裡的釣魚線。

他思忖半晌,說:“我以前也經手過一起案子,兇手就是利用釣魚線,將死者活活勒死的。”

顧意看他一眼:“那是什麼線?”

可顧意他們沒有專門的工具,所以一連實驗了好幾根,都輕易斷了,或者是到一半就下不去了。

顧意看著那些肉和魚線,雙手叉在腰間,眉頭緊緊蹙著。

邢凱聽聞她們在做實驗,也姍姍趕來。

好巧不巧,邢凱前面在查琴絃。

他把買的那些琴絃,也一一進行了實驗。

沒有能對上的,琴絃比魚線更容易斷。

邢凱看著剩下的魚線,陷入了沉思。

一旁的盛嶼晨發話道:“碳線和pe線那些都沒買,明天再上別的漁具店看看,說不定能買到。”

他們剛才的那兩家,都是恰好賣完了。

邢凱:“我覺得尼龍線軟,彈性也好,但是最近天氣這麼冷,尼龍線在低溫情況下會變硬,這個不太可能。”

盛嶼晨看向邢凱,投射過去欣賞的目光。

“嘿喲呵,沒想到你對魚線挺了解的啊?”

邢凱抬手蹭了蹭鼻尖:“家父愛釣魚,頗有了解。”

聽到這句話,顧意也看向了他。

好像還是第一次,從邢凱口中提到他的家人。

“我也很喜歡釣魚。”

盛嶼晨挑挑劍眉,難得興致來了,打趣道:“那有機會的話,希望可以與你父親切磋切磋。”

邢凱眼底飛速閃過一抹異樣,笑著接話:“好啊,有機會的話一定。”

盛嶼晨的手機鈴響起,他看了眼來電顯示,起身和他們示意,朝著外面沒人的地方走。

確認沒人之後才慢慢接起。

“喂,小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