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下午兩點。

經過邢凱他們的一番調查和操作,可算是破譯了秦晴手機的屏保。

如果不是怕裡面的資訊丟失,他們也不會選擇保險起見的方法。

邢凱拿著手機翻看資訊和聊天記錄,嚴巖他們就坐在旁邊吃午飯。

嚴巖邊啃雞腿邊說:“不得不說這小提琴家就是跟咱們不一樣,這屏保都那麼複雜。”

王可正在拆外賣,附和道:“是的,用音符做屏保,這誰能想到?”

之所以可以解開屏保,是他們上午走訪了一趟秦晴的家人。在她的房間裡,翻到了一首曲本。

根據她父母說的,第一首是秦晴最愛的曲子,經常會彈奏那首。

秦晴也在上面留下了不少筆記,看得出來她是真喜歡。

最後還是崔小果提出來,屏保會不會和曲子有關,給了他們新的目標。

邢凱先是開啟了通話記錄,眉頭輕輕蹙著:“她生前最後一通電話是打給一個,叫何晚的人。”

“何晚?”嚴巖扒飯的動作微頓,“這名字怎麼聽著像個女人?”

邢凱報了一串數字:“小可,你把這串號碼記下來,一會兒要用。”

“好的老大。”王可用手機備忘錄記下號碼。

邢凱又往下翻了翻,發現有一個多次出現的號碼,有點眼熟,備註是渣男。

邢凱開始還有點好奇地說:“渣男這個備註,秦晴這是戴了綠帽子嗎?”

嚴巖的好奇心裡面就燃燒了,湊到他旁邊,伸著脖子看:“老大老大,給我也看看,我看看!”

邢凱嘖了聲,不耐地斜他一眼,嚴巖和他對視眨了眨眼,又慢慢地坐回去,一副乖巧懂事,正襟危坐的樣子。

然後他又巴巴地說:“老,老大你繼續,我吃飯我吃飯。”

前面為了破譯這個屏保,他們都騰出了正午吃飯的時間。

王可和崔小果相互對視一眼,都忍不住笑了。

不知道邢凱看到了什麼,臉上的表情瞬間凝住,手指頭滑動兩下,表情逐漸變得有些憤怒。

他控制了自己,不然手機就摔到桌面上了。

別看邢凱平時和他們打成一片,偶爾聊一聊八卦什麼的,一旦他發起飆來,局裡也就寧局和顧意能鎮得住他。

王可把粉條咬斷,聲音弱弱地問一句:“老大,怎、怎麼了?”

邢凱把手機放到桌上,平息了一下心裡的怒火,悶悶地說:“小可提交申請,傳喚許天成。”

這個許天成居然還敢說自己和秦晴不認識,撒起慌來臉不紅,心不跳的,看來還是個老手。

在秦晴的微信聊天記錄裡,有許天成和秦晴之前的記錄,看後面發出去的幾條,是許天成把秦晴刪好友了,全是紅色感嘆號。

從秦晴發出去的言語來看,語氣顯得很卑微。從裡面可以看出來,是許天成出軌要拋棄秦晴。

所以秦晴應該會出現在格林大酒店,也是因為許天成。

邢凱忽然想起那天下午,他在門口看見的那兩個穿著暴露的女人。

還真他媽是個渣男。

邢凱最討厭這種花心又垃圾的渣男。

王可縮著脖子說好,起身去跑流程了。

嚴巖幫著把他的粉條蓋好,免得一會兒回來涼了。

蘇昂和顧意一起從樓上下來,崔小果正想轉身去倒水,余光中瞥見了他們的身影。

她放下杯子走過去:“師父,蘇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