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不是你是誰(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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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證嘆了口氣,走到那個女人身邊坐下,問:“你就是這裡的老闆嗎?”
那個女人笑了笑,說:“我是他的女兒……不過也可以算是這裡的主管吧。你又是怎麼看出來的?”
“這裡只有你一個人,不是你是誰?”
那個女人又笑了笑,說:“沒準我只是一個被傷透了心,想要在這裡找到一個可靠的肩膀,但是看了好久都沒有找到,最後只能在這裡暗自神傷的女人呢?”
鬱證沒有笑:“你的年齡在三十歲左右、孩子已經在八歲到九歲。你努力防止過你的妊娠紋……就小腹那裡那個……但看起來還有一點後果。而且你的盆骨開合……只能說不窄。從你頭髮上傳來的味道告訴我你可能在白天就和你的老公或者情人有了一次……你沒能洗乾淨,雖然那味道很淡,但我能聞到。你告訴我一個經驗豐富、生過孩子的女人會這樣?”
“我老公……和我的情人。也不知道你聞到的是誰的。”她一句話直接搶回了主動權,“你知道的,那些第一次來到這裡的孩子總是會毛手毛腳、能從外面找到這裡的恐怕也不多,而經常來這裡的我基本上都認識。會在這樣的夜晚還來到這裡,而不是去外面……你平時不會來這裡對吧?而且你問我是不是這裡的老闆……但凡來過這裡的都知道我,所以你從來沒有來過。我猜猜,您難道是想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她壓低了聲音:“室韋蒙兀?”
鬱證這時候笑了:“我只是被我老婆趕了出來,本來想加班的時候有朋友推薦我到這裡來看看,所以我就來了。”
“我很好奇,您難道只是來這裡度過一晚的嗎?還是說……有一些別的企圖?我倒是很好奇他們所謂的您到底是什麼樣的,有人說您可以直接把衍摩婆默達的城門舉起來、也有人說您可以持續十幾天都不停、還有你的魔法……我倒是不介意直接試試……”她說道這裡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鬱證眼看著面前的畫面一點點黃暴起來,笑著說:“你……你的舌頭有點白啊,是不是溼氣有點重?”
“啊?什麼?”對方愣是沒明白鬱證嘴裡的生造詞到底是什麼意思。
鬱證接著說:“這是一種不健康的表現。你平時是不是不愛運動、曬太陽也少、還喜歡熬夜、住的地方也比較潮溼。如果你住在這裡的話確實會這樣。你平時是不是經常頭重腳輕、四肢痠痛、面板還不如以前好了、還會感覺胸悶之類的。”
對方點了點頭,問:“難道你還會看病?”
“那當然,在外面什麼都要會一點。你要是不相信我現在給你拔個火罐?你可是我第一個拔火罐的人,之後我再給你開個藥單,吃上一段時間調養身子。平時注意一下飲食、多運動少熬夜。最好還是住在一處乾燥一點的地方。”鬱證已經在四處找罐子了,這裡恰好有那種類似於罐子的杯子,酒精也有,正好可以來上一次。
那個女人暈乎乎地就點了頭,接著鬱證說:“那我們得到一個有床的地方,還要把你的上衣解開。”
“嗯?你不是……”說道這裡對方忽然笑了,“原來是這樣啊,你居然喜歡這樣嗎?我……”
“閉嘴吧。”鬱證一句話堵了回去,“你是覺得你能比我老婆好看?說治病就是治病,趕緊給我找個地方,我同事還在外面呢。”
阿拉格看著室韋蒙兀拿著瓶瓶罐罐和那個女人走到了一個房間裡,他忽然覺得自己還是不要跟在室韋蒙兀身後好,所以他拿出自己的小本子,走到一個地方坐下了。等了一會,他朝著自己背後的人問:“你覺得室韋蒙兀是不是太過分了?”
此時,在上面,克久霍拉終於找到了自己的獵物。或者說是對方找到了他?兩人一起走到了二樓,並且關上了門。本來一切都很正常,但還沒等兩人喝完第二杯酒,又一個女人走進了房間裡並且和他的臨時伴侶起了爭執,本來克久霍拉也是不介意一起的,但她們爭執期間一個人的面具掉下來了,在那之後事態徹底失去了控制。
“所以說,我現在該怎麼辦呢?”克久霍拉看著南德娜和那喃儺錯,感覺自己誤入了一個奇怪的地方。
此時,一個帶著瓷白麵具,身材高大的男人走進了這裡。他嘴裡一直唸叨著什麼,但仔細聽,卻又完全聽不清。
面具是一種相當神奇的東西,彷彿只要戴上它,面具背後的人在面具掉下之前都不需要擔心自己的身份不夠尊崇,無論面對的是誰都有了平等對話的權力。原因就是面具遮蓋了背後主人的身份。
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此刻鬱證已經和躺在自己面前,後背上像刺蝟一樣粘著一排排火罐的女人混熟了。最開始她還不相信自己的所作所為真的有用,但很快她就疼到說不出話了。在此期間她一直用一種奇特的目光盯著鬱證,讓鬱證不得不解釋:“治病那有不會疼的?忍忍就過去了。”
為了轉移她的注意力,兩人就聊起了天,她很快就告訴鬱證她的名字是笸羅妲,在幾年前還是一位紫衣侍女,但那時因為婚事退出了紫衣侍女。她有一個五歲的兒子,現在還在讀書。而他的父親是衍摩婆默達廣有名望的……沙龍老闆?而她本人是衍摩婆默達非常有名的服裝設計師……沒那麼正經的服裝。她住在這裡一部分是因為可以幫父親管一下這裡的事務、另外一部分是為了尋找靈感、調查市場、使用者反饋、還可以收費試穿趁機賺點外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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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證聽了都要鼓掌。
他發現笸羅妲居然可以和自己正常的交流,而不是像自己見到的衍摩婆默達人一樣封閉思考、或站在道德最高點、或站在受害者角度來面對鬱證。像笸羅妲這樣正常交流的居然是第一個。
“因為你讓我的老公進了內環,那天晚上他開心的不得了。”趴在床上疼得倒吸涼氣的女人忍著痛說。
“我提醒你一下,團隊沒有內外環之分。都是為了衍摩婆默達效力而已。”鬱證找了塊毛巾擦了擦手,不知道那來的水讓他的手掌有點潮溼。
“不可能的。”之前笸羅妲的聲音非常符合她的人物形象:慵懶嫵媚但是不可置疑,但現在她正疼著,導致這句話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除非衍摩婆默達不復存在,否則內環永遠是比外環高貴的。不過……你是害怕我讓你吹的泡泡破掉是嗎?你的魔法也不能做到矇蔽所有人……啊!你幹什啊!”
鬱證把拔下來的火罐放到一邊,說:“我要給你撥下來了,趴好不要動。”
在笸羅妲的叫喊聲中,鬱證說:“首先,我不會魔法,如果我真的會魔法,你就不可能在這裡挖苦我。其次,在我眼裡團隊的每一個人都是同等的地位,你願意把趙笙韻教和議會的公務員看的比市政院高是你的問題,和我無關。最後,我不明白你覺得我會魔法還在這裡諷刺我的原因是什麼?是什麼給了你這樣對我的勇氣?你用紅色塗料畫在你身下的曙光章?”
“你怎麼……啊……知道?”
“我又不瞎,你覺得你的床單和它用了同一種塗料我就看不出來了嗎?”鬱證把最後兩個罐子擺到一邊,拿起一邊笸羅妲的衣服丟給她,說:“穿上衣服,你背後的痕跡大概一週六天)左右就消失了。記住以後多運動、多喝熱水、不要熬夜……這個算了。反正記住好好調養。”
她倒吸著涼氣從床上爬起來,下意識地看了一眼鏡子:“你說什麼背後的……這是什麼?你還說你不會魔法?”她轉過身拿手指指著室韋蒙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