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之時,鬱證準時收拾自己桌子上的檔案準備回到第六聖環繼續工作了。雖然聽起來很難受,但他本人其實感覺不錯。

克久霍拉看著室韋蒙兀,忍不住問了一句:“你難道就不會累嗎?”

“我只能說這些事情還不夠讓我感覺到累,而且我感覺我的所作所為是能夠創造價值的。所以我還是能夠苦中作樂的。”室韋蒙兀沒有回頭看克久霍拉,而是直接背對著他回答了問題。

兩人一同走出了趙笙韻教的總部,克久霍拉驚奇的發現室韋蒙兀今天居然換了一輛汽車,非常、非常簡陋的那種。

室韋蒙兀像是察覺到了他的疑惑,提前回答道:“別奇怪,這就是我以後的坐騎了。福特老爺車是一種信仰。”

他把揹包放到了車的後備箱裡,然後坐到駕駛位上,問克久霍拉說:“需要我把你送到你的住所嗎?”

克久霍拉狐疑地看著那輛老爺車,問道:“這個真的可以嗎?我覺得開到一半他就會散架啊。”

“不會的,我就是開著它出來的。”

克久霍拉將信將疑地上了車,在坐下的那一刻他就感受到了這輛車的狹小。不過身為汽車,它還是很忠實地把克久霍拉送到了他家,雖然速度是要慢一點,但總是比馬車要快的。

“您能告訴我那個所謂的駕照到底是怎麼樣才能得到呢?”路上,克久霍拉終於問出了自己一直想要問的問題。今天早上出門的時候他看見那輛銀光閃閃的汽車就有一種衝動,要不是他實在是扛不動,他就把那輛車抬來上班了。

“這個啊。你先把科目一過了吧。”鬱證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摸出了一本書交給了克久霍拉,“你先把這本書背會,那個時候我就應該把考場設好了,你到時候來考試就好了。”

克久霍拉接過那個重的要死的書典,頭上留下了一滴冷汗,說道:“你不是在開玩笑吧,開車需要背這麼多的東西嗎?”

“呵,這只是拿駕照最簡單的一步,之後還有三個科目。不過科目二的時候你就能開車了。好了,到了。”

克久霍拉這才發現自己自己已經到了家,於是他抱著那本巨大的書下了車,然後看著室韋蒙兀開著汽車離開了他的視界。

沒過多久,鬱證已經開到了第六聖環。那幾個近侍很自然地開啟了通往第六聖環的大門,看著室韋蒙兀消失在背後,那幾個小姑娘中的一個忽然開了口:“室韋蒙兀總是很準時呢。”

“是啊,要是他第一次來這裡的時候走的也是正門該多好。”另一個近侍說了一句話,直接讓這裡的氣氛跌破冰點。之前那個近侍有點急躁地說:“我不是這個意思,就是……其實室韋蒙兀還是個挺不錯的人不是嗎?”

詭異的沉默又一次籠罩了幾人,她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雖然她們不想承認,但事實上室韋蒙兀是一個挺不錯的人。他見到每一個人,不管對方是誰都會問候、也不會生氣、長得也非常帥、身材也很好、總有新鮮的東西能拿出來。

最後,一個近侍終結了這個話題:“沒必要操心的,趙笙韻比我們更知道室韋蒙兀是個什麼樣的人。”

另一頭……

鬱證覺得自己的大腦都在顫抖。

“老公,你看好看嗎?好看嗎?”趙笙韻像是介紹陪房丫鬟一樣把絲麗娜迦推到了鬱證面前,而絲麗娜迦則是羞怒交加,看起來有點滑稽。

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今天絲麗娜迦……或者說所有的近侍都換上了一聲新衣服,足以遮住腳踝的白領黑色連身長裙搭配純白色的荷葉邊圍裙,下面露出了小小的黑色小皮鞋。黑色的束腰代替了衍摩婆默達常見的腰帶,極大的凸顯出腰部。白色的領帶和小小的頭巾負責增加可愛,自然,也少不了多到爆炸的小小裝飾。

這是見鬼了的女僕裝,女僕裝啊!

自己昨天晚上到底是做了什麼?做了什麼?

是的,趙笙韻用了一天時間把所有近侍身上的近侍禮服換了一套。現在衍摩婆默達神殿裡站著一排排穿著女僕裝的近侍,臉上的表情大多一言難盡。年輕貌美的近侍穿著這樣的服侍,排成一排站在兩邊,這樣的場面對於在場唯一一個男性的視覺衝擊力是非常大的。

但鬱證完全沒有賺到了的感覺,第一是因為他的羞恥心非常堅挺地發揮著作用。第二是因為近侍們根本不知道女僕裝的文化內涵,導致她們看起來只是多了一點好奇,完全沒有應有的那種嬌羞之感。直接導致了吸引力下降了整整一個等級。第三是因為趙笙韻,有她在,鬱證哪裡有心情看別的女人?

趙笙韻渾然不知地捏著絲麗娜迦頭上的裝飾,一邊補著刀:“你昨天晚上抓著我的手把這套衣服塞到我手裡,說一定要讓近侍們試一試,今天一看,感覺非常不錯啊。你看看好看嗎?”

鬱證制止了非常興奮的趙笙韻,微笑著說:“趙笙韻,先等一下好嗎?”

趙笙韻面露疑色,但還是直接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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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證微笑著從一旁的虛空中變出了一把金屬棒球棒,然後照著自己的腦門就是狠狠地一下。伴隨著駭人的巨響,整個棒球棒就變成了一堆碎片炸裂開來。鬱證無視了從自己額頭上流下來的泊泊鮮血,面色如常的對趙笙韻說:“還是很好看的,只不過我覺得不太適合近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