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第一次約會(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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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久霍拉把鄴先陀婆拉到另一個包廂裡,好說歹說才讓他消了氣,又花了好長時間才把他帶出了這裡。最後他身心俱疲地走回原地,就看到阿拉格站在之前他們聊天的地方,手裡的果汁換成了酒。
“你怎麼還在這裡?”
“你又沒有叫我過去。”
看著克久霍拉的眼睛,阿拉格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把手裡的酒交給了他,說:“你要喝嗎?”
克久霍拉一抹臉:“你可閉嘴吧。”
兩人一同走到室韋蒙兀所在的包廂,隔著老遠他就聽到室韋蒙兀的聲音:“……的時候我要是看不到你,我就讓阿拉格親自把你拉到課堂裡。你的思想實在是太有問題了!身為衍摩婆默達團隊趙笙韻教神侍庭紫衣侍長,你為你的同事和下屬做出了非常不好的示範。幸虧我在這裡碰到了你,及時糾正了你的錯誤,不然的話我還怎麼開展工作?你汙衊我也就……”
察覺到危險的克久霍拉及時阻止了阿拉格:“我們還是留在這裡等著他說完吧。”
阿拉格想了想,掏出了自己兜裡的小本子繼續背單詞。而閒的沒事的克久霍拉正好成了他的老師。
兩人這一等,直接就等到了天亮。
第六聖環的清晨是非常漂亮的,當陽光灑在沙漠之中,整個第六聖環就像是被黃金鍍上了一層。
在這樣的陽光中,鬱證敲了敲衍摩婆默達神殿的大門。過了好一會,他才自己推開了門。而門裡面,所有的近侍都在狂歡,她們拿著麥克風在舞臺上瘋狂的唱歌跳舞,而趙笙韻就在她們中盡情地舞動著。
所有人都失去了理智,現在衍摩婆默達神殿儼然已經變成了音樂的海洋。
看到這樣的一幕,鬱證默默地關上了大門。
昨天晚上,趙笙韻召集了所有的近侍,她不知道該怎麼看室韋蒙兀的通話。甚至她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什麼會讓室韋蒙兀討厭的事情。而所有近侍都認定了,室韋蒙兀居然敢做出這樣的事情,應該把他趕出衍摩婆默達。最後局面變得亂糟糟的,一切都朝著失控的方向衝去。
此時,室利密多羅來到趙笙韻的身邊轉告了室韋蒙兀的話。於是在一眾近侍的磨牙聲中,趙笙韻開心的接受了室韋蒙兀的說法,把更大的精力放在了通關眼前的音游上。
在無數次的失敗後,趙笙韻決定乾脆讓近侍們也來試試這個關卡,於是就有一大批人跪在了這首曲子上。很快,已經急紅了眼的近侍提出了一個瘋狂的想法:不如我們試著像遊戲裡面那樣跳上一曲吧。
正好,這首曲子的pv就是一群人在舞廳之中跳舞,而趙笙韻也玩的有點累了,於是答應了她們的小小要求。很快,趙笙韻也加入了他們的行列,然後第六聖環就開始了狂歡。
是的,近侍們只要有趙笙韻就可以狂歡了。
這天晚上,近侍們久違地和趙笙韻共度了一夜,沒有煩人的室韋蒙兀,只有趙笙韻輕盈的舞步。今夜的趙笙韻也格外的可愛,以往的她雖然態度和善,但是無論如何和她們之間總有厚厚的壁壘存在。但今天晚上不一樣,她同樣會氣鼓鼓地對著手裡的手柄置氣、也會因為多推進了幾秒進度而開心地跳起來。這些半大的女孩子從來沒有看過這樣的趙笙韻,甚至有一些膽子大的近侍上前和趙笙韻一起跳了一曲。
好事之徒們變出了酒和酒杯、還有人拿出了自己珍藏的棋盤、有人對螢幕裡的樂器起了興趣、還有人換上了可愛的布偶裝。鬱證的辦公室一下子變成了派對現場。甚至有近侍在混亂之中表白了。
最後、當趙笙韻終於把時間推到了5:41時,結束了這個關卡的時候,所有近侍都在歡呼。雖然她們也不知道趙笙韻到底是在幹什麼。有一些隱隱約約猜到了趙笙韻是為了室韋蒙兀才這樣做,但也沒有自討沒趣。
所以,當鬱證回來的時候,近侍們已經是嗨了整整一夜,有點燃燒殆盡的樣子。而她們之中的趙笙韻正在一個個整理遺容……不是,幫她們整理儀容。
鬱證站在外面,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用神力給趙笙韻送去一句話:“老婆,我現在能去見你嗎?”
在裡面,趙笙韻剛把一位近侍送回了她的宿舍就聽到了室韋蒙兀的聲音。她喜出望外地說:“快點,我過了那一關了。”
室韋蒙兀“唰”一下出現在她面前,嚇了趙笙韻一跳,而室韋蒙兀的臉上還有點驚奇:“這是你把我拉進來的。”
“是嗎?”趙笙韻歪了歪頭,然後一搖頭:“都一樣了,你看我打通關了。我打了整整一個晚上,最後那段好不容易才過去一回,結果後面都要到終點了我一下子沒按對,結果又卡了好長時間。幸好我最後一次沒有按錯……”趙笙韻像是一個著急要誇獎的孩子一樣,滔滔不絕地在鬱證面前說著昨天晚上的事情。
鬱證覺得如果自己不攔住她的話,她可能會一直說到晚上去。但鬱證從來沒有這樣的經歷,他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趙笙韻的熱情。所以鬱證果斷放棄了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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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證微笑著把自己的一隻手放在了趙笙韻頭上,摸了摸。趙笙韻沒有想到室韋蒙兀會這樣做,她看著室韋蒙兀的臉,臉一點點紅了、說話速度越來越慢、身體也一點點靠近了她的丈夫。最後趙笙韻軟軟地倒在室韋蒙兀懷中,臉埋在他的胸膛裡一句話都不說了。兩隻手像是小貓一樣在鬱證的胸膛上抓來抓去。
鬱證繼續摸她的小腦袋,最近他都覺得自己都在趙笙韻頭上練出了一手摸頭的能力。
她的頭髮實在是太柔順了,摸起來還會從頭髮上傳來一股清香,每當鬱證的手順過一回,她的頭髮就發出一陣香味。鬱證感覺她金色的長髮還帶著溫度、當鬱證的手指被她的髮絲纏繞,就像是趙笙韻的手指在鬱證的手指間戲耍。
“老公,你不是和我說你回來和我解釋為什麼你去外面是換了一個地方工作嗎?”好像是不想繼續在鬱證的懷裡賴著,趙笙韻抬頭問。
鬱證愣了一下,說:“對啊,我去考察衍摩婆默達了。這當然也是工作了。”
“你為什麼總是在工作啊?”趙笙韻問了一個鬱證沒有想到的問題,他想了想,回答道:“因為這是我的職責,我必須要盡到的義務。”
鬱證後退了一步,趙笙韻也從他的懷裡掉了出來。趙笙韻看到室韋蒙兀非常正經地說:“你不是不知道我為什麼總是口不對心嗎?昨天你問我的時候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為什麼總是口不對心,所以沒有回答你。但我想了一個晚上總算是想通了我到底是為什麼會這樣了。”
趙笙韻點了點頭,示意自己聽懂了。
鬱證接著說:“因為我的本性和我的理智告訴了我不同的答案。我當然很想和你共度一天、和你聊聊天、吃點好吃的、去遊個泳、聽你和我說說過去的衍摩婆默達是什麼樣的。但我知道我還有很多責任沒有做完,神聖法律還沒有初稿、審判庭是一盤散沙、新的教材也沒有人來制定、下議院現在連個影子都沒有,這些都是我要做的。而且……我不能決定你,但我可以決定我。我是孤身一人,你還有近侍們、還有整個衍摩婆默達。我去幹事的時候你還有人陪著,但我不去工作就沒人能去做了。”
趙笙韻張了張嘴,又把嘴抿住了,她過了一會才說:“你為什麼不早一點告訴我呢?”
“因為我也是剛剛才想到,之前我一直不知道我加班的具體原因,只是……想幹就幹嘍。”鬱證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無奈,“我是一個凡人,我的決策力是有限的,我會跟著自己的感覺走而不去考慮背後的具體原因。甚至你問我為什麼要這樣的時候我還要花很長時間去思考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麼。”
“我會習慣的。”趙笙韻忽然打斷了鬱證的話,“我會想明白你到底是在想什麼,這不是夫妻之間最簡單的要求嗎?”說完,趙笙韻笑了,不太靦腆那種,不過看起來更像是一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