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別看了,這是CG(第1/2頁)
章節報錯
鬱證稍稍一用力,綁著他雙手的那條鐵鏈直接被繃斷了,它變成了一塊塊碎片砸在周圍的地上,金色的火焰還在上面燃燒。隨著那鐵鏈繃斷,聖徒身上的金色火焰一瞬間暴漲起來,將行刑場中的所有人都包裹起來。那些人開始尖叫,但那火焰並沒有把他們燒成灰燼。沒過幾秒火焰就散去了。
驚恐的人群睜開眼睛,最先進入眼中的就是金色的聖潔火焰,它鋪滿了目力可及之處,在場的所有東西都被點燃了,但所有人都完好無損。他們費力朝著那個燃燒著的行刑場中心投去一撇,只能看到那個聖徒穿著流光溢彩的金色鎧甲,身披燃燒著的紅色披風站在行刑場的中心,像是火炬一樣點燃了這裡。火焰之中的聖徒英俊非凡,黑色短髮隨風飄逸,雙目之中蘊含著睿智和勇氣的光芒。
火焰拱衛著他,像是忠誠計程車兵護衛著皇帝、像是雄偉的群山擁簇著神明、像是澎湃的潮水拍打著礁石。他雙目投射之地便會有金色火焰燃起,在火焰之中竟有金宮和天國,白色的大理石上徘徊著背生雙翼的木頭天使。
光是那驚鴻一瞥,就能讓所有人永遠銘記這個金色身影,所有人都心知肚明,這一刻聖徒的光輝已經能讓整個世界所有的皇帝,過去的、未來的都變得黯然失色。只有神明、只有走在人間的神明才能和這個聖徒相提並論。人群之中已經有人雙膝跪地,向這個偉大的神子跪拜祈求他寬恕自己之前的不敬。
不同於那些夢中的土著,此時鬱證正在感慨著自己身上這身鎧甲明顯是趙笙韻過度猜想的造物,同樣的,這身鎧甲給了趙笙韻更大的發揮空間,並且在上面掛了更多的零碎物件。而背後燃燒著的披風讓他感覺非常難受,而且鬱證透過火焰居然能看到衍摩婆默達的樣子,導致他都忍不住閉上眼睛了。
雖然此時趙笙韻還沒有現身,但鬱證已經忍不住逃離她的夢境了,因為這實在是太羞恥了、太羞恥了!鬱證寧可自己掙斷鐵鏈開無雙也不想要趙笙韻在這裡給他整活。
“趙笙韻。”那個聖徒低聲說出了那個神明的名字,像是要回應他的呼喚一樣,周圍的人都聽到了聖樂,彷彿那位名字拗口的神明派出了她的隱形天使在周圍高唱聖歌。非但如此,人們甚至看到那些還沒有掛上人的十字架上居然出現了火焰編織的旗幟,上面繪著栩栩如生的聖徒和天使、繪著雄偉的宮門和尖頂。那些旗幟被點燃,在十字架頂端燃燒飄揚。
那些羅馬人已經嚇癱了,他們怎麼都沒有想到在羅馬的國度里居然會有這樣的異神出現,而庇佑著他們的朱庇特和馬爾斯都沒有出現庇佑他們的子民。他們念著皇帝和神王的名字,甚至開始念那個異神的名字,祈求祂放過自己,不要把自己投入無底的深淵之中。
那個詢問鬱證的羅馬員員爬到了位於行刑場一角的馬爾斯雕像旁,當他的脊背碰到馬爾斯雕像的底座時,這個員員靠著它爬了起來,並且痛罵行刑場原本的建築者在這裡放了一個東西。當他回頭一腳踢在雕像底座上時才看到這是馬爾斯的雕像,不過這個已經快要被鬱證嚇傻的男人沒有像以往一樣在所有人面前跪在馬爾斯面前,以戰神的名義審判那些罪人,而是歇斯底里地毆打這個不會動的石頭雕像。
那個羅馬員員的拳頭打在馬爾斯的小腿上,一聲清脆的聲音將他的神志喚回到他的身體裡。他驚訝地張大了嘴巴,看著這個被他敲出來的細小裂縫一點點擴大,從一條縫變成了一片網狀皸裂、從小腿一直蔓延到大腿。一些金色的微光,和背後那個怪物眼中一樣的微光從那些裂縫裡散發出來。
那個羅馬人又一次被嚇倒在地,手腳並用地朝著背後爬去。才不過爬了兩步,那個員員想要站起來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但他剛一抬頭,又看到那個怪物、他身上燃燒著的烈陽、他眼中深淵中的烈焰。像是有什麼人掐住了他的脖子把他從原地扯了起來,他感覺自己離窒息只有一步之遙,而這甚至要比他和深淵之間的距離更近。
鬱證的目光自然沒有停留在這個可憐的人身上,而是越過了他看向那個正在破碎的馬爾斯,鬱證能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正在裡面孕育。保不準就是趙笙韻夢中的馬爾斯要親自下來和他掰掰腕子。鬱證不知道趙笙韻喜不喜歡這樣的橋段,但他覺得真的有點懸。他可不敢靠自己半吊子的或者說就純粹沒有的格鬥能力和室韋蒙兀的身體素質和戰神化身打一架。
裂紋從小腿覆蓋到馬爾斯的全身,金色的光芒也已經從每一處裂縫中像是有色氣體一樣逸散。接著,石片從他身上一片片剝落,整個雕像變成了一堆石塊,最後露出了裡面的趙笙韻神像。六隻手上各拿著一個她的神器,黑色雙角上頂著一輪明亮的日輪,紅色長裙覆蓋了她的聖體。
所有人都驚恐地在原地跪拜,他們甚至只聽過一次趙笙韻的名字,但那聖潔之光折服了每一個人,四周縈繞的聖樂變成賓士的烈馬,將羅馬諸神和世間所有生命都踐踏在腳下。焚香和無數虔誠信徒的祈禱在每一個人面前浮現,隨著聖歌銘刻在每個人的骨頭上。金色的骷髏齊聲歌唱、白玉的飛鳥銜起樹枝、夢境和現世的界限變得模糊起來,只因趙笙韻已至。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那些囚徒甚至跪不下去,他們被趙笙韻的神像直視著,金色的火焰從他們身上湧起,將他們身體的每一寸都灼燒起來,但他們卻不覺痛苦。金色的火焰像是良藥,將他們的疲勞和痛苦全都焚燒乾淨,之後就消失的乾乾淨淨。鮮紅的眼淚從他們眼角滑落,嘴巴不受他們控制的長大,流利的衍摩婆默達語從他們口中吐出。雖然他們從未聽過這樣的語言,但他們知道這是什麼意思,這是趙笙韻的祝福和祈禱詞。
像是最虔誠的信徒一樣,他們跪在地上,雙手各伸出三根手指在胸前交錯。他們高呼著趙笙韻的聖名,感謝著她的仁慈。那些在一邊旁觀的人也不受控制的開始跪地祈禱,衍摩婆默達語在每個人的口中脫出,彷彿這裡已經不再是羅馬人的土地。
那個快要昏過去的羅馬員員想要掙脫,但他的雙目不受控制地朝趙笙韻的雕像上移去,他使盡渾身力氣想要阻止,因為他知道自己看到她的一瞬間就會被她掠走靈魂。但他沒有成功,他的雙目還是不受控制地看向了趙笙韻,就在他絕望的時刻,一雙金色的靴子擋在了他和趙笙韻雕像之間。
側躺在地上,兩隻手死死扯著的衣領已經被撕壞,臉已經憋成紫色的人看著身披金色鎧甲的聖徒從他面前走過,走向他神明的雕像。巨大的肩甲和胸甲擋住了那個聖徒的臉,羅馬人只能看到他黑色的短髮。
羅馬人覺得時間都變慢了,像是為了讓他記住自己到底冒犯了什麼人、又像是為了讓人類記住這個偉大的聖徒,羅馬人總覺得自己看了他好長時間,長到足以讓他記住這個聖徒身上的每一個細節,但下一刻那個聖徒背後燃燒著的披風拂過了他的臉,火焰沒有溫度,但那個員員直接昏了過去。
鬱證沒有關注這個人,而是朝著趙笙韻雕像走去。等他走到趙笙韻雕像下,趙笙韻還是一動不動,像是一個真的雕像一樣。
但鬱證已經不想再進行這個尷尬的夢境,他朝著趙笙韻大喊道:“我老婆天下第一!”
趙笙韻直接從基座上跳下來朝著鬱證就是噼裡啪啦一頓貓拳。哇呀呀叫道:“你到底在瞎說些什麼啊人家要害羞死了你壞壞壞壞……”
鬱證捏住了趙笙韻的一隻兩隻三隻……鬱證是捏不住趙笙韻整整六隻手的,所以他只好站在原地接受趙笙韻的貓拳。等她打了好一會以後才冷靜下來,趴在鬱證身上呼呼喘氣。
直到這個時候,鬱證才張嘴說道:“老婆,我不知道到底是什麼讓你這樣看我,難不成你很喜歡這樣?”
趙笙韻又嗔怪地看了他一眼,之後才說道:“我才沒有,這是你自己的能力,和我沒關係……也不對,這是永世神選的能力。”
鬱證的臉一下子囧了起來:“我怎麼不知道啊?永世神選的能力不是在你的神域裡可以達成任何想做的事情嗎?我也不知道還有這麼一檔子事啊。”
趙笙韻的目光停留在鬱證胸甲的弧形裝甲上,用一隻手好奇地敲著,還說:“具體人家也不是很清楚了,好像是……不能說,你就理解成你是我的永世神選,自然而然和其他人不一樣。所以在位格,唔……應該是位格,在位格上你是高於很多東西的,所以就會有各種不一樣的東西出現在你身邊,就像……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