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辰只要想到那日在衙門裡對安九歌說的話便鬧心,再加上安九歌還在從衙門押送到他府上的路上被人劫走,便覺顏面全無。

南宮辰自然對安九歌沒有什麼好感,安九歌也知道,自己落在他的手裡,定然也討不到好果子吃。

安九歌嚇了一跳,急忙道:“陛下,民女真的是冤枉的,民女……”

誰知,沒等安九歌把話說完,南宮辰冷笑了一聲,“冤不冤枉,到時候本王自會問個明白。本王就不信,你還能狡辯到什麼時候!”

安九歌蹙了一下眉頭,一顆心砰砰跳動起來,她清楚的知道,眼下最安全的地方,便是霄王府,無論如何,她也不能離開霄王府。

想到南宮辰的手段毒辣,南宮慶蹙眉看了安九歌一眼,替她捏了一把汗,站了出來,一臉認真的看向靖雲帝,“父皇,兒臣覺得,此人還是等皇叔病好了,由皇叔親自審問吧,畢竟她現在還是皇叔府上的人,由大哥帶走,皇叔未必樂意。”

“三弟,你這是什麼話!”南宮辰臉色難看,冷哼了一聲,“父皇關心皇叔,自然想替皇叔查個明白,難道皇叔還不領情嗎?”

“小弟不是這個意思。”南宮慶一時語塞。

“那你是什麼意思?是覺得父皇越俎代庖嗎?”南宮辰不鹹不淡的道。

“自然不是。”南宮慶嚇了一跳。

果不其然,靖雲帝臉色有些難看,蹙眉瞪了一眼南宮慶,冷哼了一聲。

顯然,經過南宮辰的挑撥,靖雲帝也覺得,自己的小兒子分明就是站在南宮鈺霄那一邊。

一直以來,南宮慶有事沒事便往南宮鈺霄的府上跑,對於這件事,靖雲帝原本便有些不樂意。畢竟。這可是自己的兒子,怎麼能倒戈別人。怎麼能跟南宮鈺霄走的那麼近。

就因為南宮慶跟南宮鈺霄走的比較近,靖雲帝因此一直不太喜歡小兒子。

“父皇關心皇叔,皇叔感激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會不高興呢。”一直不說話的南宮宇突然開口笑道。

南宮慶咧嘴尷尬的笑了笑,無奈的看了一眼安九歌。哎,本皇子是幫不了你了,你自求多福吧。

安九歌也看向南宮慶,沖他微微一點頭,像是在跟他道謝,隨即看向靖雲帝,認真的道:“陛下,若是民女有證人證明民女並不是毒害王爺的人,是不是可以不被大皇子帶走。”

沒等靖雲帝開口,王達冷笑了一聲,“你怎麼可能會有證人!”

“你從廚房到前院,這一路上端著桂花粥,總有自己獨處的機會,總有機會在碗裡下毒。”王英道。

“的確,我確實有機會在碗裡下毒,但是這也不足以證明我百分百便是毒害王爺之人!”安九歌道。

“廢話什麼!這女人就是嘴硬,直接帶走便可,還聽她叨叨什麼!”南宮宇脾氣暴躁,忍不住嚷嚷道。

“帶走!”南宮辰更不想聽她說話,厲聲沖門外帶來的護衛喊了一聲。

“我確實有證人,可以證明我絕對不可能會是下毒之人。”安九歌提高聲音,毫不畏懼,鏗鏘有力的急忙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