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紙條說的模稜兩可,蘇酒兒把信封隨手塞進了書包裡,單手掛著包就走出了班級。

她走的比較慢,放學後的同學絡繹不絕的從校門出去,等她走到校門口時周圍已經沒有了多少人。

她往周圍看了幾眼,並沒有發現安沉的蹤影。剛剛她也瞧見有那麼幾位認識的高二創新班的學生回家了,所以他們班應該早就放學了。

蘇酒兒等人沒有什麼耐心,看了一眼,並沒有發現人就直接回家了。

租的房子離學校走路需要三十多分鐘,坐公交車需要八九分鐘。

不過剛剛放學和下班高峰期,公交車上人多,蘇酒兒並不想坐公交車。

她一邊走路一邊看看有什麼需要買的就順便拿回家。

只是,一輛瑪莎拉蒂停在了她面前。

車子停下,司機從車上下來直接走到她跟前,十分畢恭畢敬開口:“大小姐,老爺要見你。”

蘇酒兒伸手把右肩膀的書包往上拉了拉,那車拉上了車窗看不到裡面的人。

目光收回,嘴角微撇,淡漠開口:“不見,我要回家,沒空理會他。”

說著她就要往旁邊走,司機又往前攔住她,十分的難為情,“大小姐,這老爺要見你,我也……你看……你要是不去我也難為情啊。”

看他搓手十分難做的樣子,蘇酒兒目光再度一掃停在那裡的車,眼珠子轉動,思索了下,“行。”

司機幫她開啟後座車門,蘇酒兒低頭坐了進去。

車裡的男人一身黑色西裝,坐姿端正,手交叉放在前面,一張俊臉硬朗透著無情。

看到蘇酒兒,僅僅是眼睛微掃了一眼她,並沒有過多情愫變化。

對於他,蘇酒兒已經習慣了,直接開門見山詢問:“你找我做什麼?”

這個男人叫時承忠,時含酒生物學上的父親。

雖然是父親卻從未盡過他當父親的責任,對於時含酒也是漠不關心的。

他來找她,蘇酒兒的確有點意外。

不過她也大概能猜出來是因為什麼事情。

估計和昨天沈玉淑和時知敏找她的事情有關。

時承忠看了一眼她,薄唇輕微開口:“你是時家千金,應該在時家住。”

這還是找她回時家的。

蘇酒兒輕微勾了下唇,抹過一絲冷笑,“離開時家兩年時間,你都沒有關心過我。現在就一句我是時家千金,就想要我回時家去。

時先生,你是最近生意做的太順心了,想要接我回去鬧心嗎?”

回時家一年,時家沒有一個人把時含酒當做時家千金。

離開時家時,時承忠不管不顧任由時含酒出去,這其中也沒有關心過她。

從時家離開,時含酒自己居住兩年的時間裡,時家沒有一點關心她的意思。

現在就單憑一句“你是時家千金”就回到時家住,時含酒願意,她蘇酒兒才樂意呢!

對於她的話,時承忠並沒有生氣,在商場混了這麼多年他早就處變不驚。

而是淡定理性開口:“時家才是你最好的選擇,如果你不想那個人出事情,最好乖乖跟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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