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於筱不相信、不敢面對、不敢想象等紛繁複雜的情緒下,發出驚恐而尖銳地聲音。

儘管她的呼聲非常尖銳,卻如泥牛入海,起不了一個水泡。

在這個地方,她的聲音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看此地:

或護法大陣下的眾人,或攪在一起一人對抗六人,或掙扎出一份力道的諸葛策,或天際上轟轟的雷電鳴……

種種震耳欲聾的響聲籠罩這片天地,人人彷彿墮入一處只有死亡沒有生命的區域.

其中高空交手的雙方,更是全力的較量,很想將對方打入地獄,哪有心思留意周圍的一切。

其實他們不用留意,以他們對決而產生的威壓,誰都不敢輕易接近,除非豁出去了。

即墨邪已經非常吃力,一手操控的籮筐被下方的六人又被推回,一手操控笛聲武技堪堪與他們六人持平。

由此,即墨邪體內被壓制的武君真元氣息,一次次嘗試衝破《歸氣決》封鎖,卻最終失敗而退回他身體的最裡面。

【我不可暴露真實的戰鬥力,以武皇的真元應該抗衡得了下方的六位。】

【我的本命神器釋放得太過龐大,真元有點供應不上。還好,笛聲武技不需要消耗太大真元。】

【小鬼!他怎麼樣?】

即墨邪開啟火眼金睛,掃視下方。見到對抗的自己的六位高手同樣很吃力。

【六位對手似乎沒有討得多大的便宜,他們的狀態與我是半斤八兩。】

【小鬼呢?】

即墨邪又掃視一會兒,在毀天滅地的真元氣息中,終於見到依舊消化雷電的諸葛策。

【嗯!他的短劍在地上顫抖,什麼情況。】

【他想做什麼?他剛晉升武師而已。】

即墨邪立即想到之前諸葛策控制短劍,讓其自由擊殺人的能力。

【他分出的靈魂力抵抗雷電很困難了,想突襲六位中一人,比登天還難。武皇的氣息,是他一位·武師可以嘗試的嗎?】

【但願他別做傻事。】

他猜測諸葛策準備偷襲六位中的一位,想法很好。若諸葛策是武宗,也許有機會。

但,諸葛策是一位武師,不管對哪位出手,他都吃虧。

他的武道修為與任何一位武皇都是天塹般的鴻溝,如何交手?

他是以卵擊石。

【我該如何辦?】

即墨邪不自覺的加大真元,灌入籮筐。咔擦咔擦!漫天的籮筐又壓了下去。

他眉頭的汗水越來越多。

諸葛策不能有事,還有被收進儲物器的子桑明月足足過去了五六個小時。

儲物器有兩個多小時可以存活的環境,現在恐怕裡面的空氣被用光,子桑明月危危可及了。

即墨邪厲聲:“各位!今日,你們六位是想在下的命了?你們真是看得起在下。死在六位武皇手中,我死得不冤枉。”

他有一個大膽的設想:天際的黑色雷電一直盤旋,他準備迎雷電。

自己是渡劫成功的人,劫後餘波既然是為他而來,他再次去渡劫,應該沒有問題。

為了保住諸葛策,他全然不顧眾生了。

再一次的接受雷電劫吧!

他權衡了:一旦自己去迎接漫天的黑色雷電,雷電應該不會分散,必然是匯聚在一起,一道同劈向他;

諸葛策早適應雷電劈,等一會兒雷電轟擊地面,不僅他有抗擊的能力,自己也有機會從雷電中搶走諸葛策。

諸葛策被雷電錘鍊五六個小時,該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