籮筐,一件奇特、怪異、古怪的神器,被即墨邪修煉成了本命器。

在即墨邪的施展下,籮筐如一張鋪天蓋地的網,壓得天地一陣陣的顫動。他可顧不了什麼,壓住六位武皇就行。

“天羅地網。”即墨邪聲影穿過籮筐,躍到上面,雙手噴出的真元注入籮筐。

鮮于離、白髮老者及另外四位武皇感受到天要塌下來的壓力。

“起。”六位武皇級別的高手同時釋放真元,抵擋從天而降的籮筐。

轟轟轟!一道道真元沖天而起,頂住籮筐。

他們各個被震撼的同時多了一個疑問:面具高手明明是一位武皇,最多是半隻腳邁入武君的人物,為何氣勢強悍霸道。

六位武皇各自釋放真元盔甲,同時施展出各自的的修煉成本命的神器。

鮮于離雙手高舉,熊羆嚎嚎的大叫,擎住頭頂上方的籮筐,隱約有戳通籮筐的趨勢。

守護者白髮老者的本命神器是一柄鍘刀,鋒利刀尖直直地立起,嘗試刺穿籮筐。

一位武皇是一頭蟾蜍;一位武皇是一柄長劍;一位武皇是一個鼎;一位武皇是一股火色。

六件本命神器堪堪抵住籮筐。

“記住了。”籮筐上方的即墨邪不急不慌,一手控住籮筐,一手武技漸漸地形成,“今日你們六個人圍攻我,我照樣打爬下你們。”

滴滴!響起一道憂鬱的笛聲。笛聲沿著真元,注入籮筐,轟向下面。

沒錯,即墨邪釋放的武技是笛聲。滴滴的聲音,猶如閻王爺過路,前來索命,悽慘冷漠,聽了令人毛骨悚然。

連轟轟的雷電都悲傷了般,氣勢弱了一些。

“他是武皇嗎?”一位武皇抵擋籮筐夠吃力,聽到悲慘的笛聲武技,心都顫抖了。

“我等釋放武技,低消他的武技。”其中一位武皇吼道,“他的笛聲擾亂了我們心神。”

白髮老者一手持鍘刀,一手圈起一股真元,“我掌握一項吼叫武技,我來試試。”

鮮于離嘴角流血,悽慘慘地說:“守護者大人!靠你了。”

六個人之中,唯有鮮于離受傷淌血,剛才與他配合那位武皇,除了面色有點黑,其他都好好的。

他不好強迫其他人出武技,唯有語言上先支援守護者,從而帶動其他幾位祭出武技。

“各位!你們五個人抗住籮筐。”白髮老者猛地抽離手,鍘刀自個兒抵住籮筐。

他雙手凝聚出一個長長的喇叭:“虎嘯。面具高手!我們六個武皇對付你一個武皇。今日你死也值得了,讓你有尊嚴的死去。”

話一落,響起一道雄厚的聲音,沿著他的鍘刀,躥向上面。

啪啪!籮筐有爆裂的跡象。

“多謝!守護者大人。”鮮于離淌血的嘴角露出一絲笑容,“我與上面那位老友交手兩次,每次被他重傷。

今日多虧各位的出手相幫,等解決了他,每位都有好處……”

後面的話,鮮于離傳音。

【各位!你們都是武皇的人物。見到不正經的籮筐,你們是否想到上面是什麼人了?】

白髮老者傳音:【鮮于兄!我心裡有一個對應他的名字。】

第一位出手相幫的武皇傳音:【我隱約猜到此人是誰了,所以我一開始就出手。】

後來加入的三位武皇也一一說道:

【我心中也有一位人選。】

【面具高手應該來自遙遠的東方。二十多年不聽見他的行蹤,原來他躲在這荒涼的龍聯盟。】

【今日,我們已經聯手,務必除掉此人,以絕後患】

【他是行走的寶物庫藏。】

六位武皇的自信心又往前走了一步。

鮮于離大吼道:“我再出一把力。”他一口精血吐了出來,“變。”吹出一口氣,精血化成一頭雄鷹。

唧唧!雄鷹展翅高飛,衝向頭頂的籮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