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影未至,到的聲音有雄厚的衝擊力。白髮三爺心道不好。

他一手揮出長劍,一股火紅的真元衝向遠遠而來的人影。另一手轟向坑中的黑衣長老。

呼!他立即轉身,近乎飛行的掠向年輕的四哥兒。

嘭!與他交手的黑衣長老被擊中,倒退。同時,飛一般而來的幾道人影,揮手打散火紅的真元。

“哪裡走?”一位瘦高的黑衣長老瞬移,出現在白髮三爺前進的路上。

嘭!兩人一見面,手掌擊手掌。

乒乒乓乓!僅憑藉肉體相擊的一掌,氣勢不亞於武宗級別人物用真元揮出的拳頭。

咚咚!白髮三爺和黑衣長老後退了幾步。

兩人異口同聲:“好俊的身手。好強的身體。”

又兩位長老趕到。

三位黑衣長老成三角陣型,包圍了白髮三爺。

被白髮三爺擊傷靈魂力的第一位黑衣長老,顫顫巍巍地爬出天坑,很想加入圍剿白髮人,無奈受了內傷。

“哇!”他單膝跪地,一口濃黑色的血吐了出來,掙扎著厲聲,“大長老!不可放走他。”

“七長老!你放心,我們三人會拿住他。”瘦瘦地黑衣長老,就是大長老,波瀾不驚地開口,“有人上門討教,怎麼也得給他一點顏色。”

“讓他知道我們不是那麼容易被欺辱。”十三長老皺了皺眉。

“很久沒有活動筋骨,今日得好好的舒展骨頭。”五長老扭了扭脖子。

後到地三位長老胸有成竹,滔滔不絕地談論。

其實,他們心裡犯嘀咕了。包括被打傷的七長老也是徘徊。

白髮人的招式,釋放的真元,還有瞬息間變形的器物,隱隱象徵了身份。

然而他大搖大擺的打上門口,重傷七長老,幾句話狠話就放走他,也是不可以。

白髮人輕易地走出村子,他們的面子是掛不住的。

打肯定是要打,打到何種程度,靜觀其變了。

“七長老!你帶離三位小輩,免得他們變成殘廢。”大長老一眼見到爬在雪地的三個年輕人,且,他們還有氣,沒死。

大長老的心微微地抖動了一下:白髮人與七長老的相拼下,以那三位年輕人,其中一位還是武者,硬生生的活了下來,是修煉的奇才。

其中一位黑衣女子,又是自己的人。

大長老不想他們命喪在此。

“七長老!你帶三人到波及到的範圍外。”

“三位年輕人是修煉的奇才,不可讓他們年年輕輕地死了。”

後到的三位長老輕描淡寫的言談,周身也凝聚了真元盔甲。

狡兔尚有一博,何況是白髮人?

七長老吐出了一口濃血,氣息順暢了很多,擦掉嘴邊血跡,走過去,提起匍匐子地上的三個人,飛快地衝向外圍。

諸葛策、長於筱、四哥兒被雄厚的氣勢壓得動盪不得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