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秋霜把閻王鬼途引入海境的想法,確實有夠天馬行空,可惜彼時閻王鬼途在跟幽冥君等人死磕,可與現在大不相同。

這條魚跟他命裡犯衝,等其價值用完之後,便該安心上路了,也就這一兩年...

“是。”

將一切交代完畢後,只見白秋霜之身影如泡影一般散於無形,來此處與釣煙波交流的,竟是術法投影。

同一時間,數百丈外,只見一道身影悄然出現,手中權杖點地,從容離去。

在這局遊戲中,所有人都要遵守遊戲規則,包括他這個自願入局的遊戲發起人。

每一位棋手甚至棋子,從自身實力恢復速度開始,便有相對嚴格的要求,當然棋手相對於棋子來說自是多了諸多優惠。

比如,棋手在遊戲中死亡並非是真正的死亡,而棋子若是身亡便是真正身亡了。

所以現在的他,還要受叛天族先天疾病纏身,出來走動自是要謹慎一點,能用術法就不用真元,雖然如此入局他樂在其中,但是那久違的心梗他並不想體會。

中原的棋手已經開始著手涉世,海境方面由他親自操作,其他境界在他不動用許可權的前提下,便只能靠他們自身的緣法了。

蟄伏只是為了等待自身實力的恢復,以及對這個世界進行一定的瞭解,甚至先等其他人先試一試這個世界的深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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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之中,但凡拉出來一個都夠九界好好喝一壺。

而他在開局之前,可謂是將昔年在墨家學的那些發揮到了極致,一視同仁的平等,給每一屆都送了一些來自創世之神的溫暖,再加上天地元氣開始復甦,以及這之中的某些人是認識的,嘖。

相信鉅子先生若是知曉他為墨家做的一切,一定會好好感謝他的,可惜他在這局遊戲裡是正經的鬼谷一脈,跟墨家沒有半毛錢關係。

“此番出來這麼久,也是時候回去了。”

這局遊戲開始已經有些年頭了,這些年裡兩人在這邊有了固定的居所,也有了相應的交際圈。

在天下風雲碑打完有段時日的當下,白秋霜相信某位個性疏懶的智者,應當會有動作了。

以對方的天賦,從被他改造的風雲碑裡悟得一些內容並不難,而以對方的頭腦,在江湖上鎖定槐生淇奧也容易。

畢竟夫妻二人之間,他很少在明面上走跳江湖,而對方因為要借這個機會,從頭將武道梳理一遍,所以走跳江湖找人約架會多億些。

當某人將得自風雲碑的饋贈消化之後,結合某些不合理的地方,找上自家妻子只是時間問題。

對於結果他並不擔心,只希望天下第一劍自風雲碑中所得,能讓他多堅持幾招。

………

一切確實如白秋霜所料,訪友結束的槐生淇奧,沿路買了酒後正準備返回居所,行至中途,只覺周圍氣氛一變,再聞

“功名爵祿盡迷津,貝葉菩提不受塵;久住青山無白眼,巢禽穴獸四時馴。”

只見來人藍衫藍冠,手執羽扇,外表劍眉朗目,眉宇之間溫文爾雅,一看就是個俊雅風流的智者。

“劍意?相殺嗎?”

見到來人,一股冰寒刺骨的劍意自槐生淇奧身上散發而出,白衫翻飛如雪,其上橘色更添幾分悽豔。

對於神蠱溫皇的到來,她並不訝異,但她並不喜歡與智者交流,雖然也不介意對方能推斷出什麼訊息。

此番對他們夫妻來說與休假無異,更遑論她在規則上亦是棋手,所以並沒有那麼多顧慮。

甲子名人帖,天下風雲碑一戰,她是觀戰過的,天下第一毒的神蠱溫皇與天下第一劍的任飄渺是同一人,這一點瞞不過她。

雖然遵守遊戲規則,藉機將自身武道從頭走一遍,如今功體還在持續恢復階段,但武感還是原來的境界,對方的手法騙得了一般人,騙不過她。

既然不想與智者交流,那便打一架,能得到多少資訊全看對方腦子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