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棋局失衡，落子無悔。(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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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看到謝臨徹底潰敗的模樣。
他壓低眼睫，緩緩舔過方才咬破的傷口，指尖若有似無地摩挲著他的後頸，嗓音低啞得像是故意放緩的誘惑。
“……嗯？”
像是在催促，又像是在戲弄。
謝臨的瞳孔收縮了一瞬。
那點裂縫，在這一刻徹底綻開。
他垂眸望著沈珏，眼底的光已不複方才的冷靜，而是深沉得像是被捲入無邊暗流。
他的指尖狠狠蜷縮成拳，白皙修長的手指隱隱發顫，彷彿仍在做最後的掙紮。
可那一點短暫的失控，已經被沈珏捕捉得清清楚楚。
他唇間帶著一點喘息的笑意，狐貍一般眯起眼睛，終於得逞地低笑了一聲。
他緩緩拽著謝臨的衣襟，微微往下拉，動作不急不緩，帶著一點勝券在握的意味。
謝臨的肩膀僵得厲害，連指尖都在用力，像是隨時都會推開他，可最終，他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像是一座仍在努力抵禦風暴的孤島。
沈珏的額頭抵在謝臨的肩上，輕喘著，唇瓣仍帶著些許濕潤的痕跡，聲音依舊低啞，帶著一點意猶未盡的尾音。
是感嘆，也是通知。
“謝臨，你的棋盤……又被我掀翻了。”
謝臨垂眸，看著他。
他的胸膛微微起伏，氣息隱忍，眸色沉得近乎晦暗。
他明明已經盡力去維持剋制，可那點裂縫，已經深深地刻了進去，無論他如何迴避，都再也無法填補。
這一局，他輸得徹底。
他的指尖緩緩抬起，似是想去握住什麼，最終卻只是落在了沈珏的後頸上，輕輕摩挲了一下，像是試探，又像是某種帶著隱忍妥協的佔有。
掌心的溫度透過肌膚傳遞過去，一點點滲進血脈。
沈珏眨了眨眼，唇角微微翹起，像是一隻終於逮住獵物的野獸，帶著一絲惡劣的滿足。
他沒有再繼續，只是安靜地等著。
良久，謝臨嗓音低沉，帶著一絲極輕的嘆息。
“……嗯。”
——它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