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沈氏兩位老總都不是喜歡鎂光燈的人,對於媒體而言,除了財經版塊兒,多數時候他們都低調的沒有什麼可挖掘。沈簷遊戲花叢,雖然風流債一堆,但極其謹慎冷漠。沈補玉的長相是傳統意義上的美人臉,美的雌雄難辨,偷拍他的照片即使是一點兒不講究採光不講究技巧,也難掩蓋他自身的風采。可奇怪的是,這樣一個美人,身邊卻幾乎沒有什麼朋友。他獨來獨往深居簡出,自擔任沈氏執行總裁之後身邊更是不近人。

沈家的男人大多貪玩,但都玩不出格,養些小情人調劑口味,女人們也只能裝糊塗。除沈簷和沈補玉之外,還有一個老六遠在美國奉行獨身主義,其他人都已成婚。沈家只有兩個人玩起來不分男女,一個是沈簷,還有一個就是老三沈梁。

沈簷不太幹涉沈梁的某些作為,直到那天晚上沈補玉爬他床。他確實酒醉,但從未醉到不省人事。沈補玉的小嘴因為賣力的吸吮被撐得無法吞嚥,透明的涎液沾濕了他小巧的下巴,嘴唇的顏色也變得嫣紅,他不停的晃動著小腦袋用口腔內壁緊緊裹覆擠壓他,大眼睛由於咽部過度的刺激而噙滿了淚水,但眼神卻像一隻被獸夾困住的小獸崽子。

沈簷在沉淪之前扣住了他的下頜骨,他手勁很大,幾乎捏碎他。

“你對誰做過這種事?”他湊近了問他,低沉而危險。

沈補玉全身顫抖,牙齒都在打架,因為恐懼,連說話都失去了聲音:“……”

沈簷沒來由的怒火滔天,一個使力便把他甩在了床上。沈補玉全無抵抗,只在身體被沈簷粗糙的手指用力刺入時不受控制的彈了一下腰,接著便是精神屏障被擊潰之後的嗚咽。

他太小,瑟瑟發抖,那麼可憐,但他赤裸纖細的身體卻在微弱的燈光下泛著誘人犯罪的光芒。沈簷抽出手指,站在床沿居高臨下,理智在水火間顛覆。

沈補玉沒有給他太多的時間掙紮,他跪起身體,捧住他的臉慌亂的親吻他,伏下腰去做剛才做過的事情,更加賣力更加放蕩。

“求你幹我。”他用滾燙的臉貼著他的下腹,哭著哀求,“求你,求你……”

沈簷腦子裡最後的想法是,去他媽的倫常。

他肆無忌憚的沉溺了一整晚,沈補玉哭的很大聲,也叫的很大聲,整個沈宅卻寂靜異常。連第二日早餐桌上都沒有人說話。

沈簷握著小碗吃粥,看不出喜怒,沈梁起身離開時他叫住了他:“老三。”

沈梁面色灰敗,但沒有動。

沈簷輕輕笑了一聲,說:“小玉在我房裡,你去,叫他下來吃早點。”

沈補玉走了一著險棋,但他走對了,從此之後沈家除了沈簷,沒人再能動他一根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