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跟沈氏打過交道的人都知道沈氏有兩個老總,沈簷自然是這條大船的舵主,但實際上操縱整個公司運營的是執行總裁沈補玉,雖然年輕,但他在沈氏全職工作已經五年了,更不要提年紀小的時候他是在沈簷那張寬大的辦公桌上做作業玩兒到大,十幾歲就知道如何收購一家尚有價值的企業股份以及收購多少才是風險最小利益最大的買賣。他在沈氏一戰成名是十八歲那年為沈氏以每股零點三美元發行兩萬五千新股收購了娛悅衛視百分之六十九的股份,這在當時可謂商界奇談,雖是沈簷拍案,但從談判到合同擬成和市場操作整個過程他都沒有參與過問,只最後簽了幾個字而已。

沈家能人不少,子公司裡也有經商經驗豐富的叔叔和堂親,但沈簷對待沈補玉的態度與眾不同,彷彿全無所謂,整個沈氏都送給他做玩具一樣漫不經心。家族裡頭並不是沒有人質疑過沈簷的縱容,畢竟沈補玉沒有沈家血統,但沈簷一貫的作風就是不愛聽人勸,面上看著中規中矩,實際傲慢自負睥睨眾生,自他從祖父手裡隔代接管沈氏,沈家就早已是他的一言堂了。

沈補玉第一次被沈簷弄的下不來床,不過十六歲,也是在夏季,因為衣衫輕薄所以他鎖骨以上的青紫痕跡一覽無餘,更不要提哭腫的眼睛和咬破皮的嘴唇。其實連這年齡也是虛的,因為沈補玉第一天到沈家時,看心智根本還沒有四歲。

實在很難相信像沈家這樣有門風的大家族,到底是如何容下這種事情的發生,大約是什麼都不如生計來得重要,誰賺錢誰說話吧。

兩人獨處的時間較多,沈簷後來倒一直憐惜沈補玉,很少在床笫間折磨他,其實第一次他沒有控制住,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酒後,沈補玉自己爬上了他的床,脫光了衣服舔他的老二。沈簷睡過那麼多男男女女,沒一個趕得上當時的沈補玉,一個眼神就讓他大火燎原全盤潰散,這還是個雛兒,真能要了他的命。

沈補玉正賣力按摩那些硬實的背部肌肉,突然聽到沈簷笑了一聲,他有些莫名其妙的問:“笑什麼?”

沈簷故意不告訴他,繼續趴著翻雜志。

沈補玉負氣咬了他一口,正咬在腰上,兩個人因此便又胡鬧起來,當沈簷再一次把沈補玉拿下時,沈補玉開始撒嬌:“你抓疼我了!”

沈簷放開手把他抱在懷裡親。

沈補玉撅著嘴說:“你越來越不好了,一點也不像以前了,不疼我了。”

沈簷捏他的下巴:“貪心不足。”

沈補玉說:“那你讓我做一次。”

沈簷像聽了奇聞,似笑非笑:“什麼?”

沈補玉說:“你讓我做一次吧,我想知道是什麼感覺。”

沈簷說:“找抽呢?”

沈補玉叫了一聲爸爸,沈簷不為所動,沈補玉於是威脅:“那我找別人了。”

沈簷繃著臉看他:“你敢。”

沈補玉垂頭喪氣,連聲喊累,推開他鑽進被窩去,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沈簷疼沈補玉,有時候疼到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活像那李治,要是有一天被那小孩整個吞走了沈氏,沈簷居然覺得也沒什麼大不了。當然,沈補玉不會那麼做,他太乖太貼心了。

因此沈簷最終還是又縱容他了一次,在公司休息室裡容他七搞八搞。沈補玉擠光了一整罐潤滑劑,進去時喘的沈簷心癢難忍不說,笨的毫無章法,沈簷不得不把自己放鬆的像灘爛泥任他胡鬧,最後好歹是瀉了,累的像無尾熊一樣趴在他背上不動了。

沈簷笑問感覺如何。

沈補玉傻笑說:“爽。我要登報,我要開記者招待會。”

沈簷翻了個身壓住他,說:“等你走的出去再說吧。”

果然幹的沈補玉又起不來床,足足在休息室裡做了三天禁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