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五個人便交給靳大哥教珠算。

正好康樂縣那邊魚龍混雜,是個鍛煉為人處事能力的好地方,袁珍珠把他們放在那裡很放心。

“弟妹,不瞞你說,康樂縣那邊有點特殊情況比較棘手,需要你處理一下,你看你啥時候方便過去瞧瞧。”

靳大哥神色平靜的提出這個要求時,袁珍珠還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究竟是什麼事情,讓一向從容的靳大哥都覺得棘手,袁珍珠緊張得心肝顫得慌!

“別擔心,不是生意上的事兒,是其他的事……”

靳大哥意有所指的挑了挑眉,卻沒有明說。

袁珍珠頓時感覺更緊張了。

直到跟著靳大哥走進雀兒衚衕第三家的時候,袁珍珠才驀地翻過勁來。

雀兒衚衕第三家正是上次從鄭老闆那裡廉價坑來的房子,上書“衛府”兩個大字。

剛一進門,便瞅見一白衣如雪的女子靜靜的斜靠在迴廊的小亭子裡,美人頸流水肩,眼波含情,眉心微蹙,隱隱蘊藏著一絲哀愁。

好個弱不禁風的小娘子,哪個男人看了都會輕易燃起保護欲吧!

只不過袁珍珠看了卻只想來一句:這特麼給誰披麻戴孝呢!

虧得是白天看見,要是晚上,這一身白非嚇著人不可!

“你們死了這條心吧,我肚子裡已經有他的孩兒,說什麼都不會走的,我要在這裡等他。”

剛一走近,那女子便淡淡的開口了……

分離 248 當表字還要立牌坊

高昂著修長的脖頸,像一隻高傲的白天鵝,神色間充滿了輕蔑與不屑。

袁珍珠也是醉了,當表子還要立牌坊的,這是第一個!

“白姑娘,那你可要失望了,鄭老闆如今自顧不暇,恐怕顧不得來見你!”袁珍珠挑眉,“所以我勸你得空時不如多想想自個以後的出路,至於這房子,鄭老闆已經白紙黑字賣給了我,恐怕容不得你想怎樣就怎樣呢!”

話罷,沖跟在身後的夥計使了個眼色,夥計立刻上前,將一個黃花梨木的匣子放在桌上,緩緩開啟從中取出地契給對方看。

白牡丹一見之下,頓時驚恐不已,“不,這不可能,你們定是偽造來,要拆散我和鄭郎的!”眼波流轉,帶著晶瑩的水花。

本該是叫人看了無比可憐的美人兒,但在袁珍珠看來卻覺得十分惡心。

還鄭郎!

對著那死胖子堪比孕婦的肥肚腩,也能婉婉啼啼得叫出鄭郎這個詞,袁珍珠也是醉醉噠!

“老闆娘……”

倒是跟著一起過來的夥計心疼不已,低聲叫了叫袁珍珠,像是在求情。

“三天時間,立刻從我這裡搬出去!”

袁珍珠厲聲答應。小夥計兢兢業業跟著她幹了好幾個月了,不過是個小面子,就賣給他也無妨!

“嗚……”

白牡丹眼圈裡包含的淚珠霎時滾落下來,哀哀慼戚地癱坐在椅子上,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可憐無比。

“白姑娘,你就別傷心了,對孩子不好……”

袁珍珠大步流星而去,身後夥計只得無奈地安慰了對方兩句,緊跟著走出了院子。

白牡丹回以哀傷的對視,卻在人走之後,驀地冷下了臉,“打聽到鄭家的事情了嗎?”

她問,立刻有小丫環上來稟報,“成爺先前來說,已經打聽清楚了!”

主僕二人立刻悉悉索索的說了一陣,良久,白牡丹無奈的嘆了口氣,神情無比哀慟。

辦完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兒,袁珍珠便隨著阿四一起回小漁村了。

“哎,夫人你聽說沒,鄭財主養那個外室可不簡單啊,嘖!”

路上,阿四怕袁珍珠無聊,便跟她講了些趣事,說到白牡丹的時候,面上溢位一抹不屑。

“這話怎麼說?”袁珍珠頓時來了興趣。

袁珍珠願意聽,阿四自然知無不言,“您帶著小哥進去趕人的時候,我可在外邊聽了一耳朵哩,據說這個白牡丹可不是個安分守己的,勾了鄭財主上床不說,背地裡其實還有自己的相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