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被這男人的小把戲逗得哭笑不得,心中的緊張也去了大半,“我猜是縣裡蘭花坊的頭牌!”

蘭花訪是縣裡有名的小倌子。

羅懷遠嘴角一噎,頓時僵住。

“怎地?老孃幾天沒掀你牌子,你就忍不住找上門來啦?”袁珍珠繼續揶揄,身後男人的反應叫她十分滿意。

“珍珠,你要是敢掀別的男人的牌兒,我絕對叫他死無全屍!”

頓了頓,羅懷遠立刻出言低咒,就湊在媳婦耳邊,咬牙切齒的威脅。

袁珍珠立刻感覺身後襲來一股冷氣……

“咳咳!放心了,我是那麼朝三暮四的人嗎?有你一個就夠了,要別人作甚!”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耳邊麻麻的,都快沒有知覺了。

“哼!”

羅懷遠皺了皺鼻子,這才滿意,松開手,將自家的嫩白菜倒了個個兒,跟自己面對面。

“不過,哪天你要是敢做出對不起我的事兒,我絕對立刻包養十八個清倌,天天輪換著翻牌子!”

袁珍珠傲嬌的挑眉補充。

“放心,我永遠不會給你那個機會!”

羅懷遠先是一怔,隨即唇角輕勾,露出個勢在必得的眼神,看得袁珍珠渾身起雞皮疙瘩。

“好啦,別說這些亂七八糟的了,你還沒吃飯吧,我給你留了飯,趕緊坐下吃。”

大寫的尷尬,袁珍珠立刻轉移話題,“你來得太晚,孩子都睡了。”

幸好她有先見之明,沒有提前把羅懷遠要回家的訊息告訴孩子,不然小家夥得激動的一晚上不睡覺。

再者說來,誰知道這男人真得說來就來啊,袁珍珠怕孩子失望,所以就幹脆沒告訴她。

“不急,我吃過飯了。”

孰料袁珍珠剛一起身,手腕便被人拉住扯了回去,直接拉進懷裡,坐在他的腿上。

“幹啥啊你!別這麼粗魯!”

想起白天那個狂風驟雨般激烈地吻,袁珍珠立刻面紅耳赤的反抗。隔壁家的老大娘早先有個性情暴躁的當兵妹夫,半點不懂憐香惜玉,因此,時不時會給她說上兩句當兵的壞話。

袁珍珠聽多了深以為然,尤其是上午剛剛見識過這個男人的粗暴,唔……雖然她也沒有多溫柔吧!

“嘖,小辣椒果然是小辣椒!”

片刻,羅懷遠看著自個兒青紫的手臂,頓時無奈地搖了搖頭,“在你心裡,難道我就是那麼急不可耐的人嗎?”他要是想來硬的,幾個月前就來了好嗎?

“珍珠,我只是想和你坐在一起,好好聊一聊。”

乖乖的將媳婦放在床邊坐好,羅懷遠拉過一旁的凳子坐在了她的對面。

“這輩子有緣成為夫妻,是上天註定要我們在一起,誰都不能把我們分開,上次不告而別的事情,我暫時沒辦法給你一個明確的解釋,但你要知道,我和那個女人沒有任何關系,如果真算起來,不過是受人之託罷了,不過你放心,等北鏡的仗打完了,我一定親自給她找個好歸宿!”

雖然在往來的書信中已經解釋的非常清楚,但羅懷遠仍舊堅持親口說一遍,面對面的交流,他不希望二人之間有任何的誤解。

袁珍珠立刻死鴨子嘴硬,道:“嘁,你愛怎樣怎樣,與我有啥關系?”

“哼,真是個口是心非的壞東西!”

頓了頓,羅懷遠哭笑不得,努力掰正袁珍珠的腦袋,滿臉無奈道:“真想把你的腦門敲開,看看裡面每天都在想些啥亂七八糟的。”

“哼!少動手動腳!”

袁珍珠立刻沒好氣地拍開對方的鹹豬手,心裡卻感覺暖暖的,飛鴿傳書再迅速,也不及對方的一句親口解釋。

“哈,對了,這個給你!”

這般說著,羅懷遠立刻從懷裡掏出個巴掌大的粗布袋子,邊邊角角磨的不成樣子,補丁補了一層又一層,已經看不出原先的花色了。

“這是啥?”

袁珍珠正氣悶,就見到他遞過來的袋子,莫名有種眼熟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