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工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不由得都將目光投向顧川。

顧川一笑:“是我,怎麼了?”

“沒怎麼,謝謝你而已。”顧肅開了另一瓶xo放在他面前,淡淡地說:“堂哥,跟我喝一回?”

顧川看著他的目光不甘示弱,只是問道:“這是在賭酒?賭注是什麼?她麼?”

這個她雖然只是個代號,但是誰都知道背後的名字。

“不,她不是賭注,任何東西都抵不過她的價值。”顧肅平靜地說:“沒有什麼賭注,只是為了謝謝你而已。你讓她喝了一杯酒,我陪你喝一瓶,不為過吧?”

“ok,不過分。”顧川聳了聳肩,舉了舉手裡的酒瓶。“來吧。”

顧肅一個字不多說,抬頭就灌,沒一會兒就將手裡的酒瓶幹了。再看顧川那頭,還剩一大瓶。

他也懶得等,伸手將已經暈暈乎乎半睡半醒的錢子墨抱在懷裡,轉身走了出去,一個字也沒有。

“呵……”顧川笑著搖搖頭,晃了晃手裡的酒瓶,嘆息地說。“聽到妻子被灌酒了就跑過來,居然還跟我說什麼夫妻不和,當我是傻子嗎?”他說著就拿著半瓶酒往韓雨蒙身邊靠去,哀哭地說:“濛濛,我被欺負了!你今晚也送我回家好不好?”

韓雨蒙當自己是個木頭人。

休閒中心外面,顧肅抱著錢子墨坐上後座,吩咐寒修:“開車。”

今晚顧川不會好過的,光是那一瓶酒,就能讓酒精過敏的他去打吊針。敢欺負他的女人,就要有付出代價的覺悟!

錢子墨醒來,第一反應就是腦袋好痛,第二反應是肩膀好沉,好像身上壓了什麼東西一樣。

難道是鬼壓床?!錢子墨被嚇得心裡一慌,立刻就醒了,才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床上。

怎麼會是床?昨晚她最後的印象是在休閒中心喝醉了,顧川闖進來給她拍了照片,最後她為了防止顧川進來,就將洗手間的門關起來了。後來,好像有人踹洗手間的門,叫她開啟……

再然後的事情,她就不記得了!錢子墨皺眉想,就在這時,她忽然發現被子下面,自己的身體似乎什麼都沒有穿,而她的腰上,搭著一隻手!

這種重量跟力道,絕對是男人的手!

怎麼會……錢子墨的腦袋嗡的一下,徹底傻住了。這是誰?她不記得最後跟誰走了,她難道……酒後亂x……了嗎?

“唔……”慵懶低沉的聲音從後面傳來,原本只是搭在她腰上的手忽然用力,將她摟在懷裡。錢子墨嚇得身體一僵,動也不敢動一下,卻聽身後的人半睡半醒地說。

“這麼僵硬的身體,錢子墨,你究竟是不認識我的體溫,將我當成了陌生人,還是因為抱著你的人是我,所以才身體僵硬?”

這個聲音……錢子墨瞬間鬆了口氣:“顧肅,原來是你啊!”

“嗯?”顧肅的手臂用力,將她摟得更緊了:“錢子墨,你的床上,竟敢有別的男人?”

“什麼啊!我才沒有!我誰都沒有好不好?”錢子墨用解釋掩飾自己心裡的小小開心——原來是他將她從慶功宴上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