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房間裡,面前七八個白大褂,中間的尊貴男人步步把她逼到角落。

換平時,夏夕就砸東西威脅他。

可現在夏陽就在隔壁,她不敢鬧出太大動靜。

像只雛鳥一樣,被男人捉到了懷裡。

立刻有一個女醫生上前,利落熟練的給她量血壓。

夏夕掙紮,“我不要!”

冷聖霆全身力量鎖著嬌小的女人,低聲道:“別亂動。”

夏夕動彈不得,緊咬貝齒,哭腔明顯,“冷聖霆我告訴你,我就算懷了也會打掉!不要胎兒太容易了,除非你把我手腳都給鎖起來!”

“那就鎖起來。”

男人語氣沉靜而冰冷。

所有人都怵得寒毛立起。

夏夕緊閉著唇,但苦澀的哽咽剋制不住的從喉間傳出,在他懷裡哆嗦著。

做了一套全身檢查,最後抽血的時候,夏夕生理性暈血,加上精神和心理的緊繃,暈了過去,又被一支葡萄糖劑救活了過來。

睜眼的時候,醫生們正把各種儀器從房間撤走。

嗡嗡還在耳鳴的耳邊聽到一道男聲:“感覺怎麼樣?”

夏夕不說話。

一隻大手拿著葡萄糖劑送到她唇邊。

她奪過,扔到地上。

臥室鋪了一層柔軟的地毯,玻璃瓶沒碎,但糖劑灑了出來,沾到地毯上,一看就黏黏糊糊的。

冷聖霆難得的好耐心,“要不要再開一支?挺甜的。”

夏夕氣得呼吸急促,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