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北夜以為她在煩夏陽的病。

之前聽過她提了那麼幾句,簡單瞭解到了夏陽。

很麻煩的一種病,需要輸血進行修複、改正血液問題,目前沒有完全痊癒的治療手段。

他寬慰小女人:“國際醫學界都在突破血友病,一定會研究出來的。冷聖霆也有能力維持夏陽等到那一天,所以別擔心了。”

“嗯……”顧初央有氣無力,她是不敢罵冷太子的,也不捨得罵閨蜜。

但想到了什麼,忽然從床上跳起來,“老公,你想不想罵冷聖霆?”

“我罵他幹什麼?”

顧初央拿出手機,翻出冷聖霆的聯系方式,“他有可能比你搶先一步做爸爸,你不嫉妒羨慕恨嗎?快,罵他!越狠越好!”

哪壺不開提哪壺。

厲北夜淡淡睨著她,眸底諱深:“這種事,又不是我罵了他就我也能做爸爸的。”

男人的話語很倔強,但語氣裡的幽怨和委屈,想忽視都忽視不了。

顧初央小臉訕訕,收回了手機,“那不罵了哈……不難過不難過。”

厲北夜嘆了一聲,溫柔眷注著她:“渴不渴?老公給你倒水喝。”

“不渴……”

“餓不餓?老公給你削水果吃。”

“剛吃完晚飯回來啊……”

“那累不累?老公給你放水洗澡。”

某二十四孝老公體貼又任勞任怨,看得顧初央愧疚極了……

“老公別難過了,我拍完那部電影,我們就不戴……那個了行嗎?”

某男又嘆息,這下是真情實意的嘆了,“你拍完電影就備孕,那六月份的婚禮怎麼辦?”

厲北夜跟婚慶公司交涉了一個多月,初步制定好了方案。婚禮時間定在了六月。

顧初央二月底殺青就備孕,三個月內如果中標了,厲北夜都不敢讓她站在婚禮上。

穿上婚紗顯懷不顯懷,他不在意。他只在意婚禮的時間很長,站要站很久,坐也要坐很久,他怕她累到。